了利用,還有美色,你的眼中,還剩下什麼,無恥、無恥,你無恥;”
“斬了,給孤斬了,”原來姣好根本就是在自己的跟前假扮賢良,忌妒之心、反對之心早已有之,才會生如此禍端;
“大王,”親兵們起初以為帝辛只是在氣頭上,不過作作樣子;
而見帝辛氣得渾身直顫,要斬廢后姣好,兩位王子的生母,仍是心有餘悸,皆不敢上前;
“你們耳聾了?”帝辛將擲下令牌,“斬、斬無赦。”
催魂曲6
廢后姣好被親兵往外直拖,她的雙目如利劍般直釘著帝辛與婉兮,恨道:“我死了,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二人;”
“大王,”婉兮一幅極其驚恐的樣子,直往帝辛身上倚靠,“怕、臣妾、很怕;”
“父王,”一前一後兩位王子急急的闖入鳴鸞殿,大王子與二王子跑在帝辛跟前,淚流滿面的請求道:“懇請父王赦免母后娘娘;”
“孩子,”帝辛心頭一軟,連忙上前去摻扶二位王子;
婉兮心中生厭,這個時候來做什麼,卻仍勉強上前應承道:“兩位王子來得亦正是時候;”
“你,”二王子連忙大王子身後躲避,婉兮十分難堪,仍擠出抹笑容道:“不必拘束;本宮日後就是兩位王子的母后娘娘了;”
“正是,這位才是母后娘娘,”帝辛見婉兮善待他的兩個兒子,心中自是寬慰;
“父王,她、她是妖精,”二王子到底年幼,自是心直口快;
“這話是怎麼說的?”帝辛一陣惱火,婉兮可憐兮兮的望著帝辛,悽然道:“臣妾做錯了什麼?”
大王子連忙拱手道:“二弟年幼不懂事,請父王恕罪,只是兒臣的母后娘娘,雖有失言情,還請大王看在孩兒的薄面上饒她一命;”
“你們的母親,太令為父失望;”帝辛儘管如此,仍是擺了擺手,向親兵說道:“仍押回囚牢;”
兩位王子聞言,方如釋重負,連忙嗑頭作揖;
而婉兮則恨不能撕裂王后,懷恨在心不能說出口,仍是強顏笑道:“到底,大王是在氣頭上,怎麼可能真的對兩位王子的母親動刑呢!”
“來,到母后這裡,一同用些糕餅吧!”婉兮命蔓草端上時令桃花蕊作的果餅,大王子和二王子各執了一塊,帝辛看在眼底,樂在心上;
“啐,”剛咬一口的二王子,將餅渣盡數吐到婉兮臉上;
漫說帝辛,連大王子亦是吃道:“二弟,這是作什麼?”
“母后娘娘說,妖妃就是用這個毒死了棲姬,還陷害她的。”
催魂曲7
蔓草連忙上前替婉兮擦拭臉上的髒物,這裡婉兮明明已切得咬牙切齒,因帝辛在只得掛著委委曲曲、欲哭無淚的笑容;
帝辛上前當即甩了二王子一巴掌,這二王子登時“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說道:“父王,母后娘娘是這麼教孩兒的;”
“大王,您別打二王子,”婉兮心生一計,如此,絕對可以以洩心頭之恨,她在帝辛耳邊極盡柔聲說道:“孩子,又有什麼錯呢!左不過,是廢后教的不是;”
“以後,沒有孤的准許,你們斷不可踏入囚牢半步;”大王子正要求請,帝辛又添了句,道:“沒有孤的許可,你們,也不可以離開東宮;”
“依本宮之見,兩位王子還是先行回宮,等待大王的召見;”婉兮見事成一半急著打發兩位王子,這倆孩子前腳踏出門,婉兮又進言道:“大王,廢后的言行看來對兩位王子影響頗深,依臣妾之見,您是否應訓斥她一番,這死罪免了,活罪亦得像徵性的懲治一些,才能成為後宮的表率;”
帝辛牽著婉兮的手,疲憊的說道:“真是為難你了,孩子不懂事,你別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