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不是好東西,都—不—是;”
“姜兒,”旦握起她手雙手,無奈的說道:“我也想要重新開始,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我與你,經歷了那麼多事情,”
“你住口,你可以的,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旦抬首望著一臉深沉之色的邑姜,邑姜指著靈玄宮的方向,向旦說道:“只要你,站在她的眼前,告訴她,你也膩味她了,不謔她成為大王的禁臠;告訴她,你愛的人是我,從一開始只是對她一時情迷;”
旦,一時怔在那裡,這是自己認識的邑姜嗎?是那個,連多語一句,都會羞怯的女子嗎?
“怎麼了?不敢是嗎?所以就像縮頭烏龜,然後把我扔回你二哥的懷抱??”
“姜兒,”在邑姜的跟前,旦感到自己是那麼軟弱,除了沉默,還能夠作什麼?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會向二哥解釋,也會給你一個交待;”旦無奈的望著邑姜,艱難的說道:“那麼,你可以跟我回西歧了嗎?”
解釋,交待?邑姜的眼淚不住的流淌道:“你當我是乞丐是嗎?乞求的憐憫與愛是嗎?當時那樣沉默,如今又這樣艱難?”
“旦,我邑姜是一個驕傲的女人,我沒纏著你,更沒有求你來施捨我;”
“姜兒,聽我說;”
“我的事情,我自己會作主···”
知己紅顏
為什麼明明愛著,卻控制不住心火,偏要將這個尋尋覓覓、才失而復得的男人,又攆了出去?旦,不要走啊,旦;
邑姜扶在床簷上低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火,心中燃著心火?一想到,你那樣刻骨銘心的神情,心底,就是那樣痛,我痛啊,為什麼,不是與你錯過,就是嫁給那樣的男人;我為什麼,不能跟你重新再開始,只想要一切回到原點,為什麼···”
旦儘管是被邑姜攆了出去,徘徊在雁棲殿的殿門前,他感到任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無能為力;雪越下越大,踩著厚厚的積雪,天地之間,只聽得空氣裡腳步聲傳來的悶響;
從來都是錯,怎麼最簡單的幸福,越繞越遠,繞了進去,就再也出不來?
想要的什麼?功成名就,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哪一點,自己做到了,一個除了沉默就是無奈的男人,旦躺在雪地裡;
紛紛揚揚的大雪,不斷落在他的身上;
溫柔而冷沁沁的飛雪,妲己與邑姜的臉,交替出現在他的眼前;
“雪,我討厭你,我怨恨你,我反感你,純潔的樣子下滿是霸道,潔白之後盡是絕決;”狠,女人的心,比男人要狠;
誰道這世間是痴心女子負心汗,他所遇到的,都是女子中的奇女子;
每一個,每一步,都令他情何以堪;
“我們娘娘想要見你,”清柔的聲音,雪地裡是一個宮婢長長的身影;她的形容清秀,柳葉眉、杏核眼,嫋嫋婷婷立於自己的跟前;
手中撐著桐油傘,一壁晴好遮於眼前;
“我不認識你們娘娘;”
“難道,公子還害怕我一屆弱女子嗎?”女子的身音很是好聽,滴噠如水,一滴一滴浸進人的心底;
不知道多少次,自己陷入陷井;
“娘娘,”旦一陣囈語,心底喃喃嘆道:“會是,”是她嗎?
在這充滿怨恨的王宮,除了她,還有哪一個娘娘?“又有何懼?”死,不只一次,兩次,那麼多次,如影隨形。
知己紅顏2
一條黑布“唰”的一聲蒙於眼前,旦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退,女子遞著過一條錦繩道:“不必害怕,我家主子,沒壞心;”
“你家主子何必這麼神神秘秘的,何方人物,報上名來;”
而女子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