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是單方面的行為,只要有一方不同意就算;但兩情相悅就不同了,那叫做愛,不叫強暴。”這也算機會教育喔!
對於許明崇赤裸裸的陳述,她的臉更紅了。
“不正經!”她啐道。
“我是再正經不過的人了,你可別冤枉好人喔!”他愛極了她羞紅臉的樣子。
“你正經?這世上就再沒有不正經的人了。”莫芷頡意有所指地說。
“嗨!可以一起吃飯嗎?”
一個高大的身影阻止了兩人間的情話綿綿,
許明崇抬起頭,看見陳志偉那張欠揍的臉就在他的正上方。
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沒等人家首肯,陳志偉就大剌剌地在莫芷頡身邊坐下,把裝滿菜的餐盤往桌上一擱,擺明了要湊一腳當電燈泡。
他剛剛可是清清楚楚聽見許明祟在和莫芷頡大談“做愛”,偏偏莫芷頡還一臉嬌羞的蠢模樣,惹得他不爽極了!
莫芷頡沒來由一陣心慌。
他幹嘛過來攪局?難不成他要把那次的意外事件洩露出來?她絕不容許!
“學長,你很不夠意思喔!回來也不說一聲,一個人帶美眉躲到這兒來吃飯。”陳志偉挑釁地說。
“我下午和王老師討論一些事,剛剛才結束,待會就要趕回高雄,下次回來一定請客。”
許明崇拿出學長的風度,明知道這個學弟對他有敵意,仍笑著對他解釋。
“說話要算話!下次讓我知道你獨厚小頡,我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還很故意地對莫芷頡使眼色,分明不安好心眼。
“一定,一定!小頡平常都讓你們照顧,再怎麼說也要對你們表達謝意,不請客怎麼行?”
一段漂亮的對話,道盡了他和莫芷頡特殊的關係。陳志偉心裡再怎麼不舒服,也只能吞下了;誰教那個沒眼光的女人選擇他,害他只能在一旁乾瞪眼,卻無能挽回什麼。
“大家都是同學嘛!有時陪她去看看電影、吃吃消夜,到大度山賞夜景,甚至到園藝系偷茼萬都是應該的!”
陳志偉邊說邊看莫芷頡逐漸泛白的臉,內心有種計謀得逞的快感。
然而,他卻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彷佛是在說:我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絕對沒有惡意。
“陳志偉,你不要太過分喔!”莫芷頡畢竟生嫩,那經得起陳志偉的挑釁言語,脾氣立刻就發作了。
“好心沒好報,我哪裡過分了?”他不知死活地繼續說。
許明崇當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但心裡還是很不爽。他不曉得陳志偉和莫芷頡之間有這麼深厚的私誼,他似乎低估了陳志偉的影響力了。
“學長,你快趕不上火車了,我們先走吧!”
莫芷頡拉著許明崇的衣袖,深怕陳志偉就要把那件事抖出來,連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許明崇看了看手錶,時間還早,他不懂莫芷頡在逃避什麼,為何急急要拉著他離開?
“你和陳志偉是不是有什麼過節?”走到餐廳外,許明崇不解地問。
“沒有啦!他講話沒幾句正經,我聽不下去了。”莫芷頡找個還說得過去的理由搪塞。
“他對你有意思對不對?”許明崇挑明瞭問。
“他才沒有咧,我們八輩子犯衝!講十句話有八句是在吵架。”她說的可是實話。
但同樣身為男人的許明崇可就不這麼想了。陳志偉對他的敵意再明顯不過,若說他對小頡沒意思,他可一點都不信。
他的籌碼顯然不如陳志偉,光外表輸人不說,這個距離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他一年可以陪在她身邊的日子可能沒有陳志偉一個星期多,現在小頡對自己仍有某種程度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