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巖惡劣的談論起先後的問題。
手上的動作沒有片刻的停頓。
他的聲音落下,卻沒有得到黃石的回應,偏頭看了一眼,立刻驚得大叫,「哥,哥,你怎麼了?」
只見黃石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這邊,也顧不上溫瞳了,急忙去把黃石扶了起來。
隨著那具軟綿綿的身子離開,一隻黑色的蜘蛛從容的從被子下面爬了出來,沿著牆角爬往洗漱間的方向。
黃巖和溫瞳都有點嚇傻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溫瞳反應過來時,急忙從床上跳下往門外跑,剛跑到門邊,一個人從外面沖了進來,猛地把溫瞳摟進懷裡。
「溫瞳,別怕,沒事了。」
溫瞳看清他,將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向他的懷裡縮去,彷彿在尋求一個安全的港灣,那眼中的淚一直沒有斷過。
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要被這兩個男人玷汙了。
夜白急忙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同時整理了一下她被扯下的睡褲。
當看到她腰上那些紅色的抓痕時,眸光突然變得冷血駭人,透著冷酷的殘忍。
「哥,哥,你怎麼了?」另一邊,黃巖用力搖晃著昏迷不醒的黃石,他氣若遊絲,眼看著命不久矣。
「是你。」黃巖猛地躥起,惡狗一般向溫瞳撲來,「是你這個賤女人,是你把我哥踢成這樣的。」
他沒命的往前沖,卻忘了溫瞳的身邊還有一個人,一個非常不好惹的人。
夜白飛起一腳,直接將他給踹了出去。
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道,黃巖高大的身軀竟然被踹飛了起來,直直的砸向後面的窗戶,只聽咔嚓一聲,玻璃碎了一床。
夜白臉上戾氣飛舞,如果不是看在他爹黃市長的面子上,他現在已經將他打到半死。
吵鬧聲很快引來了船上的客人,有的還披著睡衣,爭搶著看熱鬧。
當然,這其中還有黃市長和黃夫人。
黃夫人本來是在湊熱鬧,有人突然在她耳邊低聲了說了什麼,她嗷得一聲就奔了過來,當她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倒在床上不醒人世,一個光著下身,口吐鮮血,蜷縮在地無法起身,她被嚇呆了。
黃市長也匆忙趕來,雖然他也被這個場面震驚住了,可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立刻就鎮定了下來。
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再看向那個偎依在夜白的懷中,秀髮遮了面孔,似乎正在哭泣的女孩兒,事情似乎就更明朗了。
當著這麼多身份高貴的人,他這次的臉是丟大發了。
「你們為什麼要打我的兒子?」黃夫人哭倒在兒子的面前,怒氣洶洶的指著夜白和溫瞳。
夜白只是冷眼看著,並不說一句話,傲慢的姿態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而溫瞳從剛才就一直將臉埋在夜白的胸前,好像對這裡發生的事情排斥著不想知道。
黃市長看向夜白說:「夜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稍後再論,現在,我想儘快把他們送到醫院。」
他倒是老辣,沒說這件事就此作罷,留著後手,而且還用話壓著夜白,不讓他再節外生枝。
夜白倒是給他幾份薄面,輕應了一聲,「黃市長還是快叫人吧。」
很快,船上就來了幾個服務生和警察,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黃石和黃巖抬了出去。
船上有快艇,這些人準備連夜將兩兄弟送到岸上,否則,以船上的醫療裝置,黃巖倒不一定,黃石是必死無疑。
快艇從船上被解放了下來,黃市長和黃夫人都跟著一起走了。
海上的風浪有些大,但是駕駛的人技術一流,就這樣一路向著岸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