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真正正牌的陰陽師,只有在京都御所之中才有,而且還有兩家,分別是賀茂家和果心這邊的土御門家。這兩家,都是經過了很久很久的傳承。嘛,怎麼說呢?說的直白點,土御門家的先祖,乃是安培晴明,而賀茂家,則是****晴明的對頭。
而這位土御門有修之所以跑到這種鬼地方,則是因為其和賀茂家在爭奪陰陽頭這個位置時失敗了。好吧,政治鬥爭失敗後就隱姓埋名嗎?簡直就是玻璃心啊。
“唉……想我堂堂土御門家……”果心說著,伸手拿起茶碗,卻發現茶碗裡早已經空空如也,原來不知何時,他已經將茶都喝光了。
見狀,果心那清秀的臉龐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織田大人,很抱歉,讓您聽我嘮叨了這麼長時間的瑣事。”
“呵呵,居士說得哪裡話,能夠聽到關於陰陽師的事情,在下可是很榮幸的。或許這些事情在你眼中只是瑣事,但對在下而言,陰陽師可是相當神秘的存在呢。”織田義信聞言笑道,同時也換上了敬稱。雖然果心已經隱居,但其畢竟曾任朝廷要職。嘛,而且別的不談,衝著其是****晴明的後代,用一聲敬稱也沒什麼的。要知道在織田義信那個時代,陰陽師可是相當火的說。
聞言,果心笑了笑,隨後換成正坐的姿態,很是正式的拜伏在織田義信的面前,“織田大人,在說正事之前,請接受在下的道歉。因為在下的魯莽行事造成了織田大人的困擾,實在抱歉!”
見狀,織田義信急忙將果心扶了起來,“居士莫要如此。”
起身後,果心開始解釋起來,卻原來他在這裡隱居後,閒來無事就開始研究其先祖****晴明留下的那些書卷。在聽聞織田上洛後,果心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忽然想預測一下未來的霸主會是誰。於是他就利用****晴明留下的方法,運用卜卦以及一些儀式來推算。
“只是按照先祖的說明,這個方法只會告訴使用者其想要知道的事情,按照使用者的水平高低,或只能知道是否存在,或只能知道是在近畿或是在關東,但卻怎麼都不可能讓被預測的人知道……”果心皺著眉頭說道。
“陰陽師雖然世間傳聞有神鬼莫測之能,但那根本就不是真的。而如今,在下進行推算卻讓織田大人您心生感應,甚至冥冥之中,還指引織田大人尋到此處,這……”果心說著,用一種讓織田義信很不爽的眼神看著他,怎麼說呢?就好像那些科學研究狂人看到了某種吸引他們的東西一般。
打了個寒顫,織田義信乾咳了兩聲打斷了似乎陷入某種狂熱的果心,“這麼說來,在居士您看來,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推算而已,既然如此,您又怎麼會將您的推算和我心中的感覺聯絡到一起的呢?”說到最後,織田義信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他生活在21世紀,但他卻不是無神論者,只不過沒有什麼信仰罷了。所以在聽到果心的說法後,他頓時就正經起來。畢竟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如果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那織田義信還能好整以暇的看看熱鬧什麼的。但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嘛,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別人遇到的事都是故事,而自己身上發生的……織田義信只希望不會是一場事故。
聞言,果心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織田義信,“其實吧……那個……”果心猶豫了兩下,看到織田義信一直用很嚴肅的眼神看著自己後,他只能無奈的說道,“其實在下的推算失敗了,什麼都沒有推算出來。而這種結果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不是在下自吹,而是先祖已經很明白的說明了,以在下的能力,最少可以推算出未來霸主所在的方位。”
說完,果心再次用那種神秘的狂熱表情看著織田義信,“這麼一來,就只有一種答案能夠說明,那就是織田大人有什麼方法,能夠阻止別人對你進行推算,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