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也停了下來。
“父親大人!”明石全登興奮的喊道,從他的表情上來看,就能猜到他的意思。不過,明石景親卻擺了擺手拒絕了他的提議,“既然宇喜多直家不顧危險前來,那麼我們就應該聽聽他想要說什麼。而且背地裡偷襲,卻也不是一名武士應該做的事情。”
聞言,明石全登臉色一變,隨即恭聲說道,“孩兒知錯,請父親大人原諒。”說完,就臉色肅穆的站在明石景親的身邊望著宇喜多直家,老實說他也很好奇此人想要說些什麼。
北曾根的城牆上,無數明石家的部隊警惕的看著宇喜多直家,更有不少人彎弓搭箭,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將手中箭矢射出。嘛,打了這麼久,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只是面對這一切,宇喜多直家只是面帶著輕鬆的笑容站在那邊,雖然在他的身邊,十數名旗本圍繞保護著他,但就算如此,他這副表情卻也讓明石景親父子以及北曾根城內的諸多足輕、武士敬佩不已。要知道可不是誰面對這種情況,都能夠面不改色的說。
“明石大人,自從明禪寺一役,可是許久未見了,想不到再次重逢之日,卻是這般光景。”宇喜多直家嚮明石景親施了一禮後,輕笑著說道。聲音不大,但明石景親卻也聽得非常清楚。
“宇喜多大人可是依然風采依舊啊,昔日明禪寺一戰,在下就覺得宇喜多大人絕非尋常之人,卻沒想到如今已經成為了備前、美作的主人了~”明石景親大笑道。
好吧,雖然這番話聽起來明石景親是在誇獎宇喜多直家,但宇喜多直家卻又如何聽不出其話中的諷刺之意?只是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只是笑了笑,就再次說道,“明石大人客氣了,在下此次前來,卻是有一件要緊事情想和明石大人您說。”
“呵呵,是打算讓本家降服嗎?”明石景親冷笑道。
“明石家從來沒有背叛的習慣!宇喜多大人您還是不要多想了!”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響起,卻是明石全登聽到宇喜多直家的話,忍不住開口喊道。
嘛,他這種直接插嘴的行為顯然是非常失禮的行為,畢竟此時對話的雙方是明石景親和宇喜多直家,都是上位者,明石全登不過只是明石景親的兒子,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不過對此,明石景親並沒有叱責明石全登,而是沉默的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見狀,宇喜多直家轉頭看向明石景親身旁之人,“好一名儀表堂堂的武士,明石大人,這位是……”
“在下的犬子全登……”明石景親介紹著。
“卻原來是明石大人的嫡長子啊,早就聽聞明石大人有一子自幼就聰慧過人,武勇超群,卻不想已經這麼大了呢~真是讓在下好生嫉妒啊~”
“宇喜多大人過譽了,這小子還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呢~”明石景親聞言笑道。嘛,雖然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不過宇喜多直家的稱讚還是讓明石景親很得意。好吧,這就是當父親的詭異心態嗎?誰知道呢。
此時,整個北曾根城,此時正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明明雙方如今乃是敵人,可偏偏宇喜多直家和明石景親都散發著一種和平的氣息。如果周圍沒有那麼多手持兵械互相警惕的部隊,說他們兩人是真的老友重逢,恐怕也沒什麼不對。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後,宇喜多直家忽然說道,“明石大人,在下此次前來,並不是來勸降的,而是來救明石一族。”
說著,不等明石景親開口,宇喜多直家就再次說道,“明石大人難道真的認為投靠織田家能夠保住明石家嗎?顯然不可能,羽柴秀吉不過只是希望能將戰場拖在備前,好讓他有充分的時間去加強播磨的守備。同時,也是為了進一步消弱播磨那些豪族們的力量。”
“不然的話,為何羽柴秀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