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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就對了嘛~”上杉謙信見狀大笑,隨後轉頭對神保長城叱責道,“長城!你難道只有安排酒食,沒有安排節目嗎?!沒看到現在氣氛不熱烈了嗎?!”
“有!有!有!”神保長城聞言連忙應道,拍了拍手,不多時就有一直歌舞團走了進來開始了表演。
“主公,這支歌舞團是整個越中最為著名的歌舞團了……”神保長城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忽然發現,眼前的上杉謙信,似乎和傳聞中那位軍神大人,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一個是大義凌然充滿正面標籤的奇男子,一生都在為這個混亂的時代注入一股清流。
可眼前之人,嘛,其他的他倒是沒什麼感覺,但那古怪得讓人難以捉摸的性格,神保長城卻是徹底領略到了。只是在酒宴之後,神保長城對於上杉謙信的性格,變得更加迷茫了。
待到酒宴結束後,上杉謙信忽然彷彿換了個人一般,表情嚴肅環視了眾人一眼。見狀,眾人連忙表現得臨危正坐,一臉認真聽講的模樣。
“諸位,雖然一向宗和本家有宿怨,但如今其卻已經是織田包圍網的一份子,而且雖然一向宗的信徒不奉神佛,整日只知道打著佛宗的旗號行那武士之事,但其在和織田家的戰爭中,卻表現出了讓人欽佩的一面。所以,本家絕對不能坐視其被織田家徹底消滅。”上杉謙信大聲說道,說得那叫一個慷慨激昂義正言辭。
“是!”眾人大聲的應道,雖然他們之前被上杉謙信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但對於其這種突兀的轉變,卻一點愣神都沒有,看起來似乎早就習慣了。反倒是神保家的人,對此是真心反應不過來。
“上杉謙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神保長城迷茫的想著。可惜,沒有人能夠解除他的迷茫,因為對上杉家而言,整個神保家,此時也不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根本不值得浪費心神去理會。
酒宴散去,上杉謙信叫住了河田長親,“傳令給景綱,讓其先行率領能登的部隊進入加賀,雖然那群禿驢死多少我都不在意,但就算是炮灰,也得起到作用才行!”
“是!”
“記住,一定要告訴景綱,抵達加賀後,一定要把指揮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相信有了這一次的痛後,七里賴周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是!”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遠江國。
在武田家攻下諏訪原城和新野城後,武田信玄並沒有下令立刻向高天神和掛川城進軍。一方面,是因為松平家康的援軍已經抵達掛川城,和今川家於高天神城的兵力加起來,已經將近3萬人了,對比武田家的5萬人,並沒有少太多。如此一來,不管是強攻還是圍城,武田軍都沒有絕對的兵力優勢。而另外一方面,武田家並不希望自己這邊引來織田義信或者織田信長的援軍。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織田家這邊,織田信長和織田義信的主力部隊沒有動,彷彿核武器一般的震懾著整個戰場。而毛利、武田、上杉都採取了不同的行動來減緩自己這邊給織田家的壓力。呃……好吧,上杉家那邊確實也快不起來,大雪封路,尋常這個時間,根本就不可能出兵的說。
嗯?這麼說來,似乎上杉謙信、武田信玄和毛利元就都怕了織田信長和織田義信的主力部隊一樣,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也就不會和織田家為敵,而是直接開城降服了。
可問題來了,織田義信和織田信長,只有兩個!而武田、上杉和毛利卻有三個!如此一來,他們兩個去哪裡,顯然那邊的勢力就會遭受更大的損失。雖然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擊敗織田家,但如果織田家被擊敗,而他們自己又受到了巨大的損失,那豈不是完全為另外一個勢力做了嫁衣?這顯然不是他們這些梟雄願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