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實是紀伊國。你之前不是和那鈴木家家督之子會面過嗎,進展得怎麼樣了?”織田信長點了點頭問道。
“還能怎麼樣?那鈴木家的家督鈴木佐太夫也不知道被本願寺的那些和尚灌了什麼迷湯,死活不答應降服本家。”織田義信搖頭苦笑道,他可真的沒有想到那鈴木佐太夫能夠這麼硬氣。
“那你打算怎麼辦?”織田信長輕笑著問道。
“又要考我?”織田義信聞言白了織田信長一眼說道,“你小子咋還是那麼無聊。”
“哈哈~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家臣,不隨時檢查一下你的狀態,萬一那天你小子犯病了呢?我可拴不住你。”織田信長大笑道。
“靠,我又不是狗。”織田義信送上兩根中指,這才看著織田信沉聲說道,“雖然我想直接把紀伊國那些僱傭兵都幹掉,不過如今的形勢卻有些難辦。”
“說說。”織田信長不置可否的說道。
“第一,本家之前為了積蓄資金,領地內所有的發展幾乎全面停滯。雖然面對周邊的勢力依然擁有壓倒性的力量,但和那些真正強大的勢力比起來,本家的優勢就沒有那麼明顯了,畢竟如今本家不太可能只面對一個敵人了。”織田義信從一旁的書案上拿過地圖攤了開來,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甲斐的方向。
“武田家無時無刻不在考慮吞併駿河,雖然如今有北條家和上杉家的牽制,不過顯然武田家更多的還是忌憚本家。畢竟本家的態度武田信玄如果還沒有發現的話,那本家也沒有必要去擔憂他了。”織田義信的表情很是嚴峻,對於武田信玄,哪怕以如今織田家的實力,織田義信和很難真正的不把武田家放在心上。
因為不管是武田信玄以及其家臣團的強大,或者說他那冠絕天下的赤備,可都是如雷貫耳的說。雖然如今武田家沒有像史那般攻下駿河,而是被困在了甲信兩國之中,但俗話說得好,進入城市的老虎可能會咬死人,但困在動物園中的老虎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尤其織田義信根本就不相信今川、北條真的能夠牽制住武田家,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上杉家,自從見過上杉謙信之後,織田義信就不會再去相信那傢伙了。雖然史上的名聲很好聽,但在織田義信的心中,這個人可是比武田信玄還不值得相信。嗯……這算是將個人情緒代入工作中的結果嗎?
“不錯,而且雖然今川家和武田家保持敵對,但以武田信玄的手腕,很難說他會不會再將今川、北條拉攏過來。”織田信長表情嚴肅的說道,只是隨後忽然一臉猥瑣的看著織田義信調侃道。“嗯,之前你那個相好不是說今川氏真的態度比較偏向本家嗎?用不用試探一下?”
“什麼相好哦?說話這麼難聽!那叫紅顏知己!”織田義信沒好氣的白了織田信長一眼辯解著。
“紅顏知己?你小子也好意思!肯定是你小子用什麼不要臉的手段威脅利誘。”說到這裡,織田信長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來。“對了,我記得你當初為了去營救瀨名,似乎潛入過駿府城吧?是不是……”
聞言,織田義信頓時漲紅了臉,目瞪口呆的指著織田信長,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沒辦法,雖然他有心反駁,但織田信長這番話確實是……破案了呢。
看到織田義信這副樣子,織田信長頓時恍然道,“原來還真是這樣啊,我就說嘛,早川看起來那麼睿智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小子,原來是用強啊~”
“放屁!”織田義信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可要解釋,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無奈之下,他只能轉移起話題來。“我覺得可以以將軍的名義召集畿內諸多大名前來,來或不來,本家都能知道他們的態度。”織田義信表情嚴肅的說道,彷彿剛才那些對話根本不曾出現過一般。
“嗯……”織田信長聞言,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