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恭聲說道。
“那是自然!”織田信長聞言點了點頭,隨後沉聲說道,“在下的想法是,本家聯合幕府邀請周邊勢力的家督前來覲見將軍殿下,如此一來,一切的流言自然就煙消雲散了。”
聽到織田信長的話,足利義昭沉吟片刻後問道,“那不知道信長你準備邀請哪些勢力呢?”
“在下認為,應邀請越前朝倉家、近江淺井家、和泉田山家、河內三好家……等諸多的畿內大名。”織田信長不斷的說著,說話的同時,眼睛一直注視著足利義昭的眼睛,希望能夠從足利義昭的眼神中看出什麼破綻來。只是很遺憾,直到足利義昭開口的時候,織田信長也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
“很好,就按照信長你的辦法去做吧!我這就是寫詔書,讓諸多勢力上洛參見。”足利義昭點了點頭說道。聞言,織田信長回頭看了一眼木下秀吉,他頓時會意的上前喂喂足利義昭準備筆墨紙硯。
寫完之後,足利義昭伸手就向一旁探去,想要按照以前的樣子給詔書蓋上將軍印綬,只是手剛伸出去就僵在了那邊,因為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印綬因為之前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的事情,就一直被細川藤孝所保管著。
見狀,細川藤孝慌忙上前拿出印綬,恭敬的放在了之前足利義昭習慣放的地方。而對此,織田信長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足利義昭的一舉一動。
足利義昭平靜的拿起印綬蓋了下去,隨後就遞還給了細川藤孝。可細川藤孝哪裡敢接?畢竟此時足利義昭看來已經決意和織田家複合,根本沒有必要將印綬放在自己這邊。可如果直言的話,又恐織田信長不高興。無奈,細川藤孝只能轉頭看向織田信長,眼神露出一絲哀求,意思不言而喻。
對此,雖然織田信長依然不太明白為什麼足利義昭會突然有如此的轉變,但既然足利義昭露出了和好的意思,他自然也不會不知好歹。畢竟如果真的能和幕府和好,那麼對於織田家來說只有好處。
雖然就算不和好,織田信長也一樣能透過幕府辦到許多想要達成的事情,但顯然,效果不會有足利義昭那麼好。就好像如今的流言一般,如果不是因為足利義昭幾乎沒怎麼露過臉,又怎麼可能流傳的起來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隨著幕府和織田家的交惡,使得織田家不得不在許多地方依賴於朝廷。雖然目前來說,織田家和朝廷之間的合作很是融洽,但織田信長卻顯然不希望所有事情都依靠朝廷。如果這樣的話,萬一出現什麼問題使得織田家和朝廷交惡,那麼織田家就徹底失去了大義。
看到織田信長點了點頭,細川藤孝連忙恭聲說道,“之前只是因為事情有些特殊,殿下的印綬才由屬下保管,如今事情已經解決,還是由殿下自行保管才是。”
聞言,足利義昭又看了看織田信長,見狀織田信長沉聲說道,“確實如此,之前事出有因,如今印綬自然當有殿下您親自掌管。”
點了點頭,足利義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隨手將印綬放在了案几上,然後將寫好的詔書交給了木下秀吉。
結果木下秀吉呈上來的詔書,織田信長仔細看了幾眼,發現詔書中確實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這才恭敬的拜伏在足利義昭的面前說道,“既然如此,在下這就將詔書送出。”
“嗯,一切就拜託信長你了。”足利義昭點了點頭說道。說著,足利義昭話鋒一轉,忽然對織田信長笑道,“信長,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於你,不知道你是否能答應呢?”
聞言織田信長楞了一下,不過還是恭聲說道,“殿下請說,只要在下能夠辦到,定然不會推辭。”
“呵呵,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我的幕臣藤孝你也知道,乃是擁有大才的家臣,不過如今幕府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