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
想要反駁的話只生生生地被哽刺在喉裡,紗袖下的粉拳緊握,
良久,才僵硬不服地憋出四個字:“侍身不敢!”
“既然不敢就給本妃閃一邊,別在這裡礙了本妃的眼。”
莫媛媛沒有見好就收,而是毫不給面子地撂下一句。
頓時,原本嚴肅的賞罰院因軒王妃這句話而揚起一陣掩笑聲。
耳邊的掩笑聲讓柳嬈兒的表情變化堪稱一絕,變幻多端地閃過幾個青紫紅綠的顏色,
等了很久,卻還是沒有等來東陵軒胤的幫腔,
更是憤憤不服,即使丟臉羞惱,也只得認命認輸地後退幾步。
東陵軒胤將一切看在眼裡,邪俊的臉上不怒反笑,撩袖起身上前,
邪俊的臉上帶著勾揚著別有深意的弧度,語氣難道溫和地道:“好了,算本王考慮不周,
那你就一旁看著吧,反正結果都已經出來了,你在一旁看著就是,
這賤人竟敢對本王的血脈心存歹念,本王自然是要罰她。”
“王爺,難道你還嫌罰得不夠嗎?三十掌鐵搧下去,對一個女人來說,
已經足以毀了吳美人這張臉,你讓她日後如何見人?”莫媛媛冷硬的字眼裡滿是斥責。
見她還是對他不滿斥責,東陵軒胤邪俊的臉一沉,
喝道:“賞罰院本來就是賞罰分明的地方,她既然犯了過,本王就必須懲罰她,有何不對?
本王一向公私分明,方才沒一刀解決了她就已經算是憐惜她了,
這種女人竟敢動本王血脈的念頭,簡直是活膩味了。”
明明是冷硬血腥的字眼,他卻能理所應當,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言罷,他冷眼看了地上趴著的昊暄兒,嘲冷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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