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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去買米而已。
米快沒有了,她本來打算過幾天要去買的,但是他發現了,所以自己先去了,然後順便補了雜貨。
他根本沒有要走。
她鼻頭髮酸、眼眶發熱,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
他只是去補貨而已。
淚水滴落,滲進泥土中,她無聲哭了起來,這回心卻真的不痛了。
他之後又來回搬了兩三趟,她沒有再去注意他又買了什麼,只是繼續整理她的菜園,直到淚水止住了,才敢回到屋裡去。
那一天之後,她知道自己在內心深處還是奢望他會留下,她無法抗拒那樣美好的幻想,只能讓那希望的幼苗偷偷在心裡成長髮芽。
過沒幾天,他告訴她,他想要擴建浴室。
她說隨便。
翌日,他就找來了附近村子裡的大叔,在大叔的幫忙下,親自動手擴建了浴室,還砌了一個足以讓他躺在裡面伸長腿的浴缸。
跟著他又問,他可不可以加蓋一個車棚。
她說隨便。
所以他又蓋了一個車棚,將他的寶貝吉普車停了進去。
後來,他又說老王願意幫忙牽泉水的管線,問她介不介意。
她還是回了一句隨便。
結果他不只牽了泉水的管線,還在屋後山坡上建了水塔,用馬達將水抽到水塔裡,於是她不怎麼方便的屋子裡,出現了好幾個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