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跟我出來吧。」朵奴齊說這話的時候秦涓還有些疑惑,不太相信。
直到獄頭過來開啟牢門上的鐵鏈。
秦涓轟的一下站起來,活動筋骨後走了出去。
秦涓一出來,那群商人首領也開始叫喚了:「大人,放我們出去吧!大人!」
「沒說你,我們說他啊!」那些人都衝著朵奴齊喊,「大人行行好放我們出去吧,我們一定不會鬧事的!」
等秦涓出來,方知是伯牙兀和大永王派了的人過來,都是今天到的,應該是來參加大禮的,順帶還把他的兩匹馬兒送過來了,結果一問擴端王,竟然說秦大人被關到地牢裡去了。
於是大永王和伯牙兀的人都不高興了。
擴端一想,關了那隻狼這麼久了,是可以放了。
於是就看在大永王的面子上放了秦大人。
朵奴齊說的這些他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聽了個大概。
讓他想了半天的只有,不是隻有七哥嗎?怎麼送兩匹馬過來。
「我的馬呢?」秦涓問。
朵奴齊:「在馬廄裡。」
「我去馬廄了!」
「你不去看大禮了嗎,晚上還有晚宴你必須得去的!」
「我先去看馬兒!」秦涓說著已經跑遠了。
直到去了馬廄,秦涓才知道這多出來的一匹馬……
「嗷!壺壺!」
極布扎看到秦涓展開雙臂奔過來,也熱情的展開雙臂回應,結果那人直接衝著他身後的白馬而去……
極布扎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說實話,就挺氣人的……
人不如馬啊!
秦涓喜極而泣:「這麼久沒見面,你竟然還認得我還這麼喜歡我!嗷!好感動!」
極布扎非常想插上一句:這馬兒有那麼一點「濫情」,誰都喜歡,可能並不是認得你!
當然,他搓著雙手,給忍住了。
「嗷嗷嗷!」
這倒不是秦涓激動的叫出聲的,而是壺壺旁邊那隻烏黑的不滿而發。
七哥毛都氣炸了,這什麼玩意啊?雖然那白馬很好看,剛才一路上它蹭著白馬好幾次,但它的主人怎麼回事?什麼玩意啊!
秦涓扭頭看向七哥:「……」
七哥漂亮的眼睛瞪著他,彷彿在催促他快點鬆手,別抱那個白毛怪了!
哪知秦涓一把摟過七哥的脖子,將七哥和壺壺的臉貼在一起。
「有你們真幸福!嗷!」他仰天長嘯。
「……」七哥的耳朵徹底耷拉下來。
壺壺就像沒事一樣,秦涓揉它的臉,它就溫順的哼兩聲
「真好,你們呆在這裡……額,不對,伯牙兀把七哥送過來還可以解釋,你把壺壺送過來作甚,極布扎?」
極布扎深吸一口氣,敢情您不是沒看到我,是直接忽視我啊。
「大人,王爺叫我跟你說,他窮的肉都吃不起了,生怕哪天這馬兒沒豆子吃了,天天吃草,還是擴端王這裡富貴,能養活……」極布札小聲解釋道。
秦涓無語的抖唇角:「趕明日我逃命還得拖上它倆……」
極布札一聽低聲道:「無妨無妨,兩匹路上好換乘……」
「……」秦涓無語的睨了他一眼。
秦涓又問極布札:「帶了幾個人過來?」
極布札答道:「帶的人多,但好說歹說擴端王只讓留一個奴才照顧松蠻少爺。」
「行吧,一個奴才夠了,最好能讓我把松蠻他們送走。」秦涓低聲說。
極布札點點頭:「這事您可以從長計議,畢竟擴端王這經院好多人想進來都進不來,您且看擴端王對您的態度,好呢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