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不解地看著這一幕,紛紛退避三舍,唯恐禍及自己。
這個時候,聞訊而來幾名黑龍社看場子的小弟,其中有兩個小弟正準備上前阻止事態的擴大,畢竟開啟門來做生意,他們可不希望有人在這裡鬧事,不然會影響迪吧的生意。
不過還是其中一個小頭目有點見識,他攔住手下的小弟道:“等一等,先別過去,這個傢伙我認識,是聯勝英的雙花紅棍,東仔!”
“東仔?他……他來這裡做什麼?”耳聞過東仔名字的小弟都有些吃驚。
小頭目道:“我也不知道!先問問伍哥再說!”這名小頭目說著,轉身悄悄開啟對講機,呼叫道:“伍哥!伍哥!”
此時在“舞動奇蹟”看場子的是伍一川,他正坐在辦公室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和幾個手下“悶金花”。
“飛機……飛機……哇哈哈……Q飛機,給錢!給錢!”伍一川咬著半截菸捲興高采烈地叫喊道。
這個時候,桌子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伍一川拿起對講機,“喂?啊?嗯……我知道了……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給我盯緊一點!”
放下對講機,伍一川道:“大家別玩了,全都給我下去看場子!”
幾名小弟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伍哥,發生什麼事了?”
伍一川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面,沉聲說道:“聯勝英的人來了!”
這個時候,迪吧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將迪吧門口堵了個水洩不通。
東仔冷冷地看著還在地上磕頭的鑫哥,任那鑫哥磕的頭破血流,他也沒有一點反應。鑫哥大概是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抬起頭來,血流滿面地看著東仔,語氣虛弱地說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好吧!放過你可以!”東仔說。
“真的?”鑫哥的臉上一陣狂喜。
“不過……”東仔頓了頓道:“我要留下你一隻眼睛!”
“什麼?!”鑫哥一聽這話,驚恐地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色,渾身不停地哆嗦。不僅是鑫哥,就是圍觀的群眾也嚇了一跳,同時發出了啊地一聲驚呼。
東仔彷彿根本就沒有看見鑫哥臉上的表情,走上前去,從一名混混的大腿上唰地拔出了半截酒瓶子,那名混混捂著噴血的大腿哀嚎連連。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東仔毫無徵兆地突然反手一揮,噗嗤一聲將那半截酒瓶子刺入了鑫哥的左眼,一支血箭激射在了一名東仔手下的身上,那名手下驚駭的打了個寒顫。
“啊!”鑫哥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雙手捂著臉龐疼得在地上打滾,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令在場眾人全都噤若寒蟬。
看著地上翻滾的鑫哥,東仔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一丁點表情,他走過鑫哥身邊,冷冷地說道:“你長了眼睛和沒長眼睛反正都沒有兩樣,那就乾脆不要眼睛吧!”說著,東仔理了理衣服大踏步走進了迪吧。
這一幕被樓上的伍一川看得一清二楚,伍一川臉色驟變,喃喃低語道:“好狠的角色!”
東仔帶著一眾小弟,大搖大擺地走進迪吧,見識了剛才那血腥一幕的人們紛紛為這個可怕的傢伙讓開條道來,有些膽小的已經提早開溜,遠遠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迪吧里人聲鼎沸,男男女女在閃光燈下面晃動著身體,妖魔亂舞。巨大的音浪震撼著人們的耳膜,刺激著人們的神經,這些被生活壓抑的人們,在這裡,盡情地釋放和宣洩著無味的人生。
一個長髮DJ正在舞臺上忘我的扭動吶喊著,引得下面的人們一陣陣瘋狂尖叫。
東仔撥拉開人群,飛身躍到舞臺上面。那名DJ還在撅著屁股晃動,東仔飛起一腳踹在那傢伙的屁股,那傢伙嗖地就飛下臺去。人群頓時一陣騷亂,狂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