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憶之後狠心將我捨棄。我拖著未愈的身子發瘋般的找了各個N市的各個角落,你卻消失的那麼無影無蹤。那時候就感覺骨折的痛楚漸漸延伸至心中,我彷彿再一次墮入噩夢。”
“那是近乎崩潰的絕望,比起四年前的那幕更讓我感覺嗜心刻骨。於是,我又恨了你一年。“與若琳分手,毓泰廣告形同虛設,實質上仍是毓泰傳媒的主體,伴隨著你的離開,毓泰集團第一次出現了滑坡。各種傳言紛至沓來,惡毒譏嘲不絕於耳。後來,爸媽給我帶了一個女人,完全不認識的女人,名字叫景茹,莫名其妙的,便讓我結婚。”
“那時我便想,不和你結婚,反正和誰都是一樣的,便順從答應。所以就有了那麼一場酒店服務生與鑽石王老五相逢的好戲,經過此事,毓泰重新回到事業強效期。”
他看著她,那雙讓他眷戀瘋狂的眼睛微微瞪大,似是感到不可思議,心裡突然有一個地方再次回暖,卻同時泛起了酸澀,垂頭微微擼起西服袖子,他一下一下將襯衫袖口解開,“這一個圓圈,便是新婚之夜的饋贈。”
容沫驚愕,怔愣的看著他面板那一圈暗黃的印跡,如同乾枯樹椏的末端,醜陋至極。他看著她的表情,嗤的一聲想要放下,卻見她用力抓起他的手,倏然抬頭看著他,“這是怎麼弄得?”
眼神酷厲,剛才還清渺的眸瞳中卻有著一種逼人的心痛。他看著她,想要抽回手,“過去就是過去,我只想讓你知道,我……”
“煙燙的?”她打斷他的話,再次厲聲。
他看了她幾秒,像是想將她這樣的表情印入心裡,良久,才化為一聲點頭。
點頭的幅度很輕,輕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面前的她竟是出奇的靜默,他覺得驚訝,便低頭看她。只是一瞬,她與他的視線驀然相接,接下來,他看到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易明晞,你怎麼能這樣!”她突然瘋了一般將拳頭擂向他的胸膛和肩膀,如同在面對怨恨已久的宿敵,用力絕望,“你這算是什麼?算是逼我屈服嗎?受苦受難的都是我,你這是憑的什麼?!”
他呆呆的任由她的拳頭雨水般降到他的身上,從最初的疼痛到慢慢木然,彷彿承受了這些年所有的痛苦。漸漸的,大概是她哭打的累了,身子不由得癱軟滑落,他猛地用力,趁她離開他胸膛之前,緊緊將她錮入懷裡。
微微低頭,鼻尖充盈著他思戀了一輩子的她的香氣,由鼻至肺,慢慢的在他的血液裡縱橫沸騰。她原本穿的便是寬鬆式浴袍,經過剛才不經意的拉扯,圓潤飽滿的肩膀已經露出一邊,晶耀的似是在燈光下爍爍生燦。他看著她,幾乎沒有猶豫的,便吻了上去。
懷裡的她只是一繃,卻沒有反抗,只是愈發向他懷裡偎去,像是承受了莫大的苦難與委屈。有一瞬間的理智在腦中飛逝,卻在洶湧的情慾中未能支援多久。他悶哼一聲,抱她側倒在床。
明明是情意繾綣,幾度纏綿,但他們彷彿是經歷了幾世的創痛。看著壁上的時鐘,已經十一時十五分,時針與分針呈一百二十度重合。如同一張莫大地口,一下一下的吞噬他們僅有的時光。他在她身邊側臥,粗重紊亂的呼吸稍稍平穩了些,看著她長睫微垂,似是已經入睡。便輕聲問她,“你睡了嗎?”
“沒有。”
“嗯。”他得到了答案,卻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些什麼,只能微微擁了擁被子繼續發呆。“易明晞,”她在下一刻喊他的名字,粲然地眸子直直看他,“下次不要這樣。”
“哪樣?”
她看他一眼,然後伸手拉過他的左腕。在上面輕輕摩挲,“不能這樣。”
“那你告訴我減少痛苦的方法。”他勾揚唇角,似是在笑,可眼神卻一派悲憫,“若是有種有效的止痛方法,要錢要人,你隨便說。”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