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吃晚飯他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放她鴿子,她很生氣。
而我靠在他身旁,竟有些小得意,這種心境我自己都有點不恥,可就是控制不住。
鄒子琛收了線,轉頭斜睨著我,見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子,眉眼全是無奈之色,用手指點了一下我額頭,眯眼笑了起來。
“那你一會還去送她嗎?”我環住他的腰,仰臉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我突然有點好奇,要是我不讓他去,他還會去嗎?
他輕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名義上還是我的未婚妻,我這個未婚夫還得盡一下義務。”
我嘟嘴。
他低頭在我嘴上親了一口,低聲說道:“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絕,不然適得其反,我給足她尊重,同樣的她也會尊重我。何況我是真的對她有愧。”
鄒子琛的話,我知道再理。可我心裡就是舒暢不起來。還有,他到底對歐陽雪有什麼愧,我真想問問……又覺的這樣的自己很不討人喜歡,便又憋了回去。
鄒子琛雙手一抬,把我抱坐到他腿上,狹長的眸子,幽深的望著我,“不高興了?”
“沒有。”我悶悶的說道。
他抬起我的下鄂,眸光直入我的眼底,“等案子結束後,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我一下就被他吊起了好奇心。
他淡笑不語,雙手捧起我的臉,揉搓著,眼底玩味很濃,“現正不告訴你。”
“哼……我還不想知道呢。”我小臉被他雙手擠壓著,唇都嘟了起來有點變形,說出來的話聲音更是怪怪的。
他被我的表情跟聲音取悅了,臉上的笑意漸濃,還露出了貝牙。
我蹙眉,拉下他的手,瞪他,“就知道欺負我。”
他低頭擒住我的唇,淺淺的親吻著。
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了吻,小舌直入,纏上他的,隨即,他反攻為主,我逃,他追,兩人玩的不亦樂呼。然後,玩著玩著,我就被某人抱上了床,被人狠狠的玩了一把。
總結經驗,在男女之事上,女人永遠別想當引領者,不然……就是我這樣的下場,會被折騰的很慘,爬都爬不起來。
鄒子琛從身後抱著我,在我耳邊低笑,“這回……不管‘那方面’都畏飽了吧?”某男語帶雙關。
我半磕著眼,魂似乎還回蕩在剛才的激情裡。
他輕輕的咬了一下我耳墜,惹的我縮脖子。
“你不是要送人嗎……快去吧。”我趕人,這會我只想睡覺。
某男聽後卻不高興了,一下把我翻轉了過來,捏了一下我的臉頰,冷哼道:“你就那麼巴不得我快點走呀。”
這是什麼口氣呀?
“我不是怕你一會遲到了嗎,誤了機也不好。”我敷衍,很自然的又在他懷裡拱了一下。
他突然在我胸口狠抓了一把。
我迷離的眼,一下就睜開,嗔叫道:“疼,”抬手也想捏他的。卻被他的手按在了他胸口。
他又笑了起來,喃喃了一聲,“小野貓。”隨之又把我摟緊了幾分。沒一會我就睡著了過去。鄒子琛什麼時候走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清楚。
五天後,葉家的案子開庭,父親也被傳到法庭現場,三人對質,陳老大說是聽從了孟志傑的指使,孟志傑又說是父親的指使,幾翻掙辨父親的體力便不支。
很多證據對父親都很不利,首先就是葉家的股份轉到他名下的最多,而孟志傑只佔了一小部份,在這一點上父親無從解釋,好在律師從沈麗萍的關係上,還有三年前父親的車禍事件,把父親陳述為受害者,也是被孟志傑跟沈麗萍所利用,差點丟了性命,以博陪審團的同情,最後孟志傑被判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