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床頭坐機又響了起來。
我心想剛才應該是鄒子琛打的手機,忙挪身去接電話。
“喂,”我聲音有力無氣。
“怎麼不接手機呀?”鄒子琛那頭有點吵雜。
“剛才在浴室,跑出來你就掛了。”我篇了個瞎話,“你在哪,怎麼那麼吵?”
“在夜總會,承包商盛情難卻。”他像似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因為吵雜宣告顯的小了很多。
我一聽夜總會眉頭就皺了起來。
海南那地方其實很亂的,所謂的夜總會跟妓+院沒什麼區別。承包商還不得使勁往他懷裡塞女人。
“怎麼不說話了。”他應該是喝了酒,聲音醇厚,極是好聽。想念如潮水洶湧而至,讓我紅了眼。
“他們是不是給你塞女人了?”我兇巴巴的說道。
“呵呵,你怎麼知道。”
“你要是敢碰,回來我就把你手剁。”
“我這不是躲出來了嗎?”他輕笑。
“你不許在喝酒了。”這人肯定喝了不少酒。
“好,不喝了,”他低低的應著,“想我了嗎?”
我靠在床頭,拉過一旁的枕頭抱在懷裡,深吸了一口氣,上面還有他的味道,“嗯,很想……很想。”
他輕柔的回道:“我也想,早知道就應該把你一塊打包過來。”
“海南事情還順利嗎?”我問道。
“嗯,沒什麼事了,明天中午我飛香港轉舊金山,爭取週日就回來。”
“你……不用那麼趕。”我是想他能早點回來,但也不想他太過勞累了。
這時,有人敲臥室的門,我喊了聲:“進來。”
林嫂推門進來,手裡端著托盤,“給你煮了碗麵,晚上不吃飯那行,一會還得喝藥呢,不能空著肚子。”
“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吃飯呢?”鄒子琛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我才想起來忘了捂話筒了。我示意林嫂把面放圓桌上,然後指了一下電話。林嫂會意,放下面便無聲的退了出去。
“傍晚吃了一些點心,所以晚上不怎麼想吃。”我說的有點心虛。
他突然問道:“今天沒出去嗎?前天你不說那個誰今天過生日,你沒去嗎?”
呃……前天只跟他提了一嘴,這人就記住了。
“去……去了,就是在那邊吃了蛋糕;所以回來就吃不下了。”
那頭默了一下,“你先吃吧,晚點我再在打。”
“嗯,”我低聲撒嬌,想跟他多聊會。那邊卻傳來一個普通話極為不標準的男聲,“鄒總,你怎麼跑這來了,讓我一圈好找呀。”
“陳總我跟家人打電話呢,一會就過去。”
“好好好,那你快點,我們都等著你呢。”
是來催他的。
“我回酒店在給你打,你趕緊吃飯,聽到沒有。”某男口氣又變的專橫。
“好吧。”我很是不情願的掛了電話。
我在床上墨跡了一會,才下床,走到小圓桌旁坐下,剛拿起筷子,手機資訊聲響了兩聲,心頭一跳。被韓玉搞的我現在對資訊聲及為敏感。
瞥了眼床頭手機,我心想還是先吃麵吧,萬一真的是韓玉發過來的,我估計就真的吃不下飯了。
我慢慢吞吞的吃了小半碗麵,怎麼也吃不下去了。這才起身去拿手機,還真是韓玉發過來的資訊:你們清了圖片,難到我不會在再發嗎。
我吐血。
第二條:一會再發兩張圖給你欣賞,包你一夜爆紅。
胸口極悶,這韓玉她就是一個變態。
我拿著手機,端起那吃剩的半碗麵,便下樓。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