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一個很講理的人,卻沒想到,也是這樣專橫的人。
鄒子琛專橫的性估計就是隨了他吧?
不過也是,我現在的身價在他面前又算的了什麼呢?他的話還算客氣的。
我心裡想著事,一邊往洗手間方向走著,又拐了兩個彎道才到女洗手間。
洗手間裡一個人也沒有,可能是比較偏,都沒人往這邊走。我鬱郁的拉起裙尾進了洗手間隔間,剛坐上馬桶,就聽細高跟磕地板的聲音,由遠而近,洗手間裡又進來了一個人。
我坐在馬桶上,從包裡拿出手機,想給鄒子琛發條資訊。
突聽。
“你說什麼?你沒聽錯吧?”中年女人驚鄂的聲音,有點耳熟。
女人譏笑,“想讓那野種繼承,門都沒有。”沙啞的聲線夾雜著憤恨的語氣,“我決對不會讓那個野種繼承顧家的產業,一丁點他都別想得到,你那邊可以動手了。”
我聽到,這心口不由猛跳了一下,外頭講電話的女人,好像是顧媽媽。
“歐氏集團不是正在打壓他嗎,你私下找人跟歐陽雪接觸一下。”
“嗯,你看著辦。”
“總之,別在跟十年前似的,讓他給逃了。”
隨後,細跟腳步聲,又走出洗手間。
我坐在馬桶上,驚駭的都忘了要幹什麼,那個‘他’是指鄒子琛嗎?
這時,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我一大跳,差點滑出手。我慌亂的接住,看到螢幕上閃現的名字,忙接了起來。
“阿琛。”我氣息有點急促,還沒有從驚慌中調整過來,聲音壓的很低。
“你在哪呢?”鄒子琛語氣有點焦急。
“我在洗手間。”
“你沒事吧,聲音怎麼怪怪的?”
“沒事,一會就過去。”
“你在哪個洗手間,我過去找你。”
“不用不用,我馬上出來。”
我話落,便匆匆掛了電話。心口仍是止不住的狂跳著。
從隔間裡出來,我不由的拍著胸口,走在洗手檯前,補了一下妝。我怎麼也沒想到上個洗手間,會聽到這樣的通話內容,顧媽媽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最後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眉頭都快擰成繩了。就在我轉身準備出去時,洗手間門口,又響起了細跟的腳步聲,我感覺自己心跳都快要蹦出來了,一時不知是該出去還是再躲進隔間裡。
在我驚慌措時,腳步聲也踏進了洗手間。
我深吸了口氣,優雅的邁步往外走去,看到進來的是一位不認識的太太,不由鬆了一口氣。
剛出洗手間,就見鄒子琛站在走道上,看到我出來,疾步走了過來。
“哪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白。”他望著我,滿眼的擔心。
我挽過他的手,強裝鎮定,“沒事,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現在好多了。”
鄒子琛直愣的望著,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慌言,“剛才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誰?”我裝傻,挽著他往宴會廳走。
鄒子琛眯著眼,斜視我。
“你是說顧叔叔嗎?”我笑的若無其事,“沒說什麼。”
鄒子琛的眸子一凝,反手攬過我的腰,面色不悅,“我們回去吧。”
“啊?這就回去,你至少也得呆到切蛋糕吧。”顧平軍說以後顧氏要由他來繼承,可見顧平軍心裡很看重他。
“他邊上那麼多人,也不差我一個。”鄒子琛蠻不在乎。
一想起顧平軍剛才那些話,我心裡還是有點不暢,雖然我知道鄒子琛決對不會受他影響,可多少還是會對他造成一些阻礙的,越是看重,那麼阻力就會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