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他卻勾唇笑了起來,把我摟進了懷裡,“我是太激動了。看到那兩杆紅線,腦裡煙花齊放,便失去了知覺。”
“陳醫生說了,你是這段時間太疲勞了又加上剛剛恢復記憶,在這麼一激動,腦供血不足才會暈闕。”我手輕輕摸著他的臉頰,“這段時間為婚禮的事,你都瘦了。”
“今天算是雙喜臨門,晚上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不過……”他低頭,身體往後靠了靠蹙眉望著我。
“不過什麼?”
“我們歐州之行估計要延時了,你現在不宜遠行。我們晚幾個月去,行嗎?”
我輕笑,看他那樣子是怕我不高興,“到時再說吧,我現在反應有點大。”
“明天咱們去院醫再好好檢查一下。”
“那你也要檢查,做個全身檢查。”我談條件。
鄒子琛皺眉。
我嘟嘴,“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
“好。”某男只好投降。
我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了一下,“這才乖嗎。”
“我又不是盼盼。”某男有點哭笑不得,隨之又問道:“我暈倒後,婚席就散了嗎?”
“沒有,狄凡他們幫忙著招呼客人,也算是正常結束吧。他們幾個現在在牌室,都不放心走。”
“正好,晚上好好謝謝他們。”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話落,從他腿上起身,“你先坐著別動,我去叫陳醫生,讓他在給你檢查一下。”
“不用了吧。”鄒子琛一臉不樂意。
我臉色一繃,“必須要。”
他望著我很無奈。
我捧起他的臉,俯身在他眉心又親了一,柔聲道:“聽話。”
某男,指了指他的唇,滿眼的討要之意,嗲瞥了他一眼,我又在他唇上重重的吸了了下,“這總可以了吧。”
他眉開顏笑。
陳醫生給鄒子琛又檢查了一下,說是沒什麼大礙了,但近期最好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傍晚五點多,鄒子琛讓人在莊園的草平上,擺了一張長桌,備了一桌子菜,他們幾個又喝上了,我們幾個女的,除了我不能喝,連若溪都喝的滿臉通紅。
鄒子琛我不怎麼讓他喝,可這個男人卻說,今天他不喝待什麼時候喝呢,我也就不管了,讓他喝個痛快。
十幾個人從六點開始一直喝到十點多,都是最要好的至親朋友,談笑氣氛比早上婚禮還要好,一個個都沒少喝。
莊園是兩層半的小洋樓,房間倒是充足,我見他們都喝的有點高,讓他們在這住一晚,可他們都說要走,說什麼今天也算是我跟鄒子琛的洞房花燭夜,他們不能在這打擾,沒辦法,我只能讓小劉按排人,一一把他們送回去。
送走了人,整座莊園都安靜了下來。
等我從莊園門口回來,見鄒子琛坐在草平上,手裡還端著酒杯,仰著頭望著夜空,嘴角揚著笑意,側面完美無暇。
“你真是喝上癮了,人家都走了你還喝。”我上前就要奪他的杯,卻被他躲過,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坐到了他身邊,伸手再次想把他手裡酒杯拿手,他卻抬高了手壁,笑呵呵道:“這最後……一杯。”
“你看你說話都不利落了還喝。”
“我今天高興嗎。”他語氣變的跟個小孩似的。
我嘲笑道:“是呀,高興的都暈倒了。”
他把頭靠在我肩上,“在暈倒十次我也樂意。”
噗嗤!
我嫌棄的點了一下他的頭,“全身都是酒味,難聞死了。”
他立馬做直了起來,“那我離你遠點。”說著就要往邊上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