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多好。
我探頭朝湖底望,隱隱約約是白色的,湖面一直晃盪,看不清。
耳邊嘩啦啦響,我“嘖”了聲扭頭看向胖子:“我說胖子,多大了還玩水。”
“洗手也有意見?”
我把視線轉移到沉默的悶油瓶身上,他眼皮抬了起來我立馬轉頭,視線又回到湖面。
這白白的會是什麼。瓷器?白金首飾?還是被水泡褪色的布料?
“這水真TN冷。”
胖子起身甩甩手,我過去用手捅捅他:“你看這湖底白白的是什麼?”
“白骨。”
“靠!”
胖子比我反應還大,一個勁地搓手,我笑了笑,跑到悶油瓶身邊。
“小哥,你下過水吧。”
說著,我摸摸他的衣服,不溼,但是不像我的乾燥,他看了我一眼,輕輕點頭。
我扯了一下他的臉,沒等他出手閃到胖子身邊,阻止胖子倒水洗手,胖子不滿意,非說這水有毒一定要洗乾淨什麼的,我直接抱著他的水壺往回走。
該去右邊那條小路看看。
返回的路上我和胖子打鬧,偶爾動手拍對方一下,等走到寨子路口盡頭時悶油瓶突然拉了我一把。
“怎麼了,小哥?”
“別去。”
“那邊有什麼嗎?”
我四處張望,好像聽到了沙沙的聲音,悶油瓶抽刀,刀鞘扔給我,胖子見狀也拿出匕首,這時悶油瓶叫我倆快走。
“一起走!”
我看見悶油瓶皺眉,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住我們,只見一道黑影從身邊閃過,背後轟的一聲。
胖子已經掏出槍上膛,我轉身一看,一條黑色巨蟒在與悶油瓶扭打。
奇怪的是,蛇頭上有兩個包,我可不認為那是悶油瓶揍的,而且那蛇好像只躲不攻擊悶油瓶,不過我倒是覺得它一直在往我這邊看。
見鬼了,難不成我比悶油瓶和胖子更和你胃口?
炸藥都是老師傅做的土炸藥,我一邊注意情況一邊翻出炸藥包,火摺子的蓋還沒開啟就聽胖子和悶油瓶叫我名字,我抱起揹包就跑,背後又是一聲巨響。
跑著過程背上揹包一根揹帶,開啟火摺子不用吹就燃起來,這才發現是往右邊那條沒去過的小路方向跑,看中一棵樹,回頭看了眼身後緊追不捨的巨蟒,我繞著樹轉圈跑了一半,巨蟒當然跟著我圍著樹,我點燃炸藥用力一扔,那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把炸藥包吃了,我趕忙趴在地上抱頭,背上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覆上,耳邊轟的一聲,沒有火的熱度。
耳邊噼裡啪啦,我睜開眼,卻是烏黑一片,我用扒拉一下,是手臂,我被壓著聲音有些嗡嗡的:“小哥,沒事了。”
背上的重量漸漸減輕,我用手支起身體站立,蛇的周圍雜草燃燒,我們把靠近樹的火熄滅,其他的就給它燃著,旁邊的胖子又發現了什麼。
“天真,你看。”
我眯起眼睛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ND,居然是我們下來時走散的那個祭祀臺,只不過小了數倍。
我的步子被悶油瓶制止,他又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去,還叫住胖子,我甩甩胳膊,不但沒掙脫還被悶油瓶拉著走,我在他後面不停扭手腕。
“小哥,那邊有什麼不能看的。”
“幻境。”
“難道和我們來的那個祭祀臺一樣?”
“恩。”
我眼光瞟到悶油瓶手上的繃帶,心說小哥放血該不會是因為那個祭祀臺吧。
悶油瓶拉著我走回寨子裡,胖子在後面跟著,我打量著這些木屋,突然一拽悶油瓶。
小哥看著我,我揮手讓胖子過來,比了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