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跡部竟然有讓自己回冰帝的念頭。
慈郎自然是拒絕了。
倒不是慈郎對並盛有多深的歸屬感,實在是在這種黑手黨橫行的時候,慈郎覺得如果待在並盛的話可以更好地掌握戰況;否則等到白蘭上位;自己的產業也必然會受到影響。
與其在發生問題之後再解決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站在最近的地方,那樣即使發生什麼意外,總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解決的方法。
不過慈郎的想法跡部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對於慈郎的拒絕跡部很是不解,甚至心底升起了一陣陣的不舒服,總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走的感覺。
於是;本來就對並盛沒有什麼好感的跡部;看並盛也越來越不順園了。
早上跡部氣呼呼的走了,可是中午他還是讓家裡的僕人給慈郎送來了豪華便當;裡面的菜色豐盛而且都是慈郎喜歡吃的。
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慈郎的眼神閃了閃——
算了,晚上還是給跡部打個電話吧,那個大爺看似拽的四五八六的樣子,卻是很好哄的,雖然不能把實情告訴他,總是可以編個可以讓他接受的理由的。
吃飯完之後,慈郎沒去雲雀的辦公室和陽臺,而是找了棵大樹,往草地上一坐,靠著大樹就閉起了眼睛。
頭上有著繁茂的枝葉遮陰,身上吹著舒適的微風,閉上眼睛的慈郎倒是真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的頻率不低卻又重又凌亂,一聽就是一個普通人在跑,而且正朝著慈郎的方向跑來。
慈郎並不在意被人發現自己在樹下睡覺,所以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意思,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似乎真的睡得很沉一樣,就等那個人從身邊跑過去,然後就可以安靜了。
然而,慈郎所希望的安靜並沒有到來。
不知道是慈郎的體積太小還是來人實在是太過於慌張,慈郎明明倚在樹上,目標很是明顯,來人還是腳在慈郎的腿上一絆,整個人來了個五體投地。
都被人踹一腳了,如果慈郎再繼續閉著眼睛的話,那他就不是在睡覺,而是昏迷了,所以慈郎很自然地睜開眼,望向仍然保持著五體投地姿勢趴在地上的少年。
“你還要在我的腿上躺多長時間?”
終於,還是慈郎率先開口了。
“啊?啊!”
聽到聲音之後少年先是一呆,然後摔得暈暈乎乎的大腦終於慢慢開始運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下還壓著另一個人的腿!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連串的道歉張口就來,那叫一個熟練,也不知道是鍛鍊過多少次了,一看不是性子軟就是被欺負多了,或者兩者兼具也不一定。
少年的聲音裡滿是歉意和害怕,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注意到在自己摔到之後擦到了地上的小石子,身上露出的面板上有著好幾道傷痕。
“抱歉,我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所以不小心絆到你身上,我不是故意的……”
爬起來的少年點頭哈腰地向慈郎道歉,從頭到尾都沒敢抬起頭來,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打。
“我沒有對著別人後腦勺說話的習慣。”
慈郎淡淡地道,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眼前的少年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動作確實不怎麼禮貌。
於是,少年抬起頭來看向那個倒黴地差點被自己踩到的人,準備再次道歉。
看清眼前那張怯生生的小臉之後,慈郎表面上沒顯出什麼,心裡卻是暗暗地嘆了口氣,果然,差點踩到自己腿的是沢田綱吉那個倒黴的孩子。
聽著熟悉的聲音、看著那頭棕色的頭髮和矮小的身材之後,慈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