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慈郎的身上——
他把武器找回來並且還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武器最好保護好。”
慈郎沒有多說,只是把一對浮萍拐放到雲雀的枕邊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實際上慈郎真的沒有什麼太過於特別的打算,無論是把雲豆帶給雲雀也好,還是替他找回武器也好,都算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吧。
總覺得不披著舊校服、校服胳膊上沒帶著風紀委員的袖標、手上不拿著浮萍拐、肩膀上不停靠著雲豆的雲雀……就不是完整的雲雀恭彌。
也許正是出於這種心理,所以慈郎才有了上述的舉動,真的很單純的心理。
雲雀目光淡淡地看著慈郎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然後病房門被從外面關上了,病房裡面再次只剩下雲雀一個人。
“芥川慈郎嗎?有趣。”
自言自語之後,雲雀收回視線,閉上眼睛休息,雖然不怕疼,可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誰不想更舒服點?
既然已經被送到醫院,那麼不如讓傷勢更快地癒合才更好,不是嗎?
不過,向來就是閉著眼睛睡覺也給人一種生人勿近感覺的雲雀,此時的臉上卻多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和。
實際上,一直以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不會猶豫、不會考慮他人的雲雀,也不喜歡剖析自己的心情,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對慈郎是有些不同的。
否則,以他那強悍的自制力,那種面對就連大象都可以毒倒的毒藥也可以保持清醒,甚至還能戰鬥、能夠救人的堅韌神經,怎麼可能真的被慈郎一顆藥就放倒、毫無抵抗能力?
恐怕是在雲雀的內心深處,他對慈郎是信任的,直覺地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才沒有堅決地抵抗藥力,以至於最後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而且,不僅僅是信任,對副風紀委員長的草壁,就算嘴裡不說,雲雀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著信任的,但是如果是他敢對自己用藥的話,恐怕即使是拼命全力,雲雀也會想辦法抵抗藥力,然後給草壁一個深刻的教訓。
追根究底,對於慈郎,雲雀有的不僅僅是信任,還有對他實力的認同。
這才是現在雲雀老實躺在這裡養傷的真相了。
只是,這些連雲雀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就算有人告訴他,得到也絕對會是一記咬殺,肯定不會有其他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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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送醫院了,探病禮物也送完了,慈郎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遺漏的事情,於是就直接回家了。
殊不知,某個冰山少年在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家裡之後,心情是何種複雜,如果不是被祖父阻止,恐怕在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會直接衝出家門,趕向某個廢棄樂園。
其實那個時候少年不是不後悔的,東京的網球場有那麼多、可以比賽的時間有那麼多,為什麼自己偏偏選擇了那個時間、那個地點跟芥川慈郎比賽呢?
否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些事情了?
聽從了祖父勸阻,最重要的是覺得自己就算是去了,除了累贅之外也幫不上什麼忙的少年,第一次做什麼事都專心不下來,視線時不時地從手機上面掃過,第一次期待著手機鈴聲的響起。
可惜,被等待的那個人早就忘記了還有那麼一個人可能非常關注最後戰鬥的結果,就那麼幹脆地回家洗洗睡了。
第二天上學時,慈郎是那麼神清氣爽,而另一個少年……淡淡的黑眼圈掛在臉上,疲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