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什麼的幾乎還是沒有的。
尤其逃課還給自己打電話,這點就更加奇怪了。
慈郎的大腦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匯聚成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發生什麼事了,忍足?”
慈郎沒有寒暄,直接進入了主題。
電話那邊忍足的聲音沒有了一貫的旖旎慵懶,而好像一根緊繃的弦一樣,似乎一點點壓力就會斷裂:
“跡部出事了。”
忍足同樣也沒有廢話:
“他現在在我家的醫院,我爸爸在給他動手術。”
“什麼?!”
慈郎猛地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
雖然在街道忍足的電話同時就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慈郎確實沒想到事情竟然跟跡部有關,而且還到了住院動手術那麼嚴重!
也是,如果不嚴重的話,忍足也不會給自己這個交換生打電話!
“傷勢嚴重嗎?”
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慈郎首先關心的是這個。
“沒傷到要害,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話是這麼說,但是忍足的聲音很壓抑,好像隨時都能爆發的樣子。
“你現在在醫院嗎?”
慈郎問著,已經站了起來。
“嗯,還有其他正選也在,我阻止不了他們,也不想阻止。”
“等我,我馬上就到。”
說到這裡慈郎就率先掛上了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等到了醫院之後再問,不用現在浪費時間。
“你要逃學嗎,芥川慈郎?”
躺在慈郎身邊不遠處的雲雀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見到慈郎準備要走的樣子,隨口來了那麼一句。
“現在我沒有時間給你玩,雲雀恭彌,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平常雲雀來找茬的時候,本著閒著也是閒著的理論,加上看雲雀也算是挺順眼,慈郎一般都會順著他的意思來一場戰鬥。
但是在剛剛聽到跡部受傷手術的現在,慈郎可沒有那個耐心。
看著一臉冷峻的慈郎,雲雀眼底莫名的神色閃了閃,卻難得地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暴起傷人,反而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比黑曜石還要璀璨的雙眸定定地望著慈郎,口中發出低低的笑聲:
“呵呵,雖然我非常確定,如果現在動手的話,我會享受到一場很棒的戰鬥,但是隻那樣的話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說著,雲雀的表情一凜,凝視著慈郎的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芥川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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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時間很緊急,慈郎還是多回頭注視了雲雀幾秒鐘,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然後,本來因為突然知道跡部受傷而緊繃的臉色也不禁解凍了幾分:
“啊,我知道。”
慈郎看著雲雀的眼神第一次如何溫和: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雲雀恭彌,我保證。”
說完,慈郎不再廢話,轉過頭直接縱身一躍,從天台上跳了下去,然後幾個縱身消失在了雲雀的視線裡。
“我期待著。”
雲雀再次低低地笑起來,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興奮,以及對戰鬥的狂熱。
“雲雀、雲雀……”
也許感覺到了雲雀的好心情,一直老實地停靠在他肩膀上的雲豆也飛了起來,邊繞著雲雀飛著邊叫著,聲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