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可沒有出場,路斯利亞輸得也挺慘。
或者說,如果當時沒有路斯利亞阻止貝爾的話;說不定冰帝網球部的損失會更大;受傷的也許就不止跡部一個人了。
所以;慈郎放了路斯利亞一馬。
第二場的雷之戰慈郎更加沒有出手的理由了;雖然藍波被打得挺慘,不過不是還有阿綱在嗎?
雖然在阿綱看來,他因為貿然插入別人的戰鬥而失去了指環;但是隻有慈郎知道;前面這些戰鬥都只是鋪墊而已,決勝全在最後的那場大空之戰上。
然後,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三場,也就是嵐之戰的時候。
“今天會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白天的時候,雲雀向慈郎問道。
“沒有。”
慈郎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情緒不對。”
雲雀的回答很簡單,卻一針見血,漂亮的丹鳳眼望著慈郎,讓他沒有辦法說謊。
“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慈郎強調了一遍,然後發現雲雀一點都沒有相信的意思。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雲雀的面前沒有辦法完全掩飾自己情緒了?
更準確地說,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雲雀如此信任,以至於在他的面前不費力氣去掩飾自己的情緒了?
腦袋裡思緒電轉,不過慈郎的回答卻並沒有因此而延遲:
“只是想到今天終於可以教訓教訓一個性格很惡劣的傢伙,所以心情不錯。”
“什麼人能夠躲過你那麼多天,直到今天才找到?”
顯然,對於慈郎的說辭,雲雀並沒有完全相信。
“不是找不到人。”
慈郎再次搖頭,眼底精光一閃:
“而是就算要教訓一個人,總也要在最好的時機,才能讓效果達到最好。”
慈郎的臉上甚至流露出了一絲微笑,雖然在外人看來也許只是嘴角輕輕向上勾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而今天晚上,就是那個時候。”
慈郎說得很模糊,雲雀望了他一會兒,重新把眼睛閉了起來,似乎是放棄追問了,慈郎倒也沒有多想,因為八卦這個屬性,從來不屬於雲雀恭彌。
然而,當晚上慈郎離開家,向並盛走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出來吧,雲雀,你的追蹤技術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轉了個彎,待看不到自家的房子之後,慈郎停下了腳步,一轉身,朝著圍牆的方向道。
看起來像是瘋子在對一面牆說話,實際上慈郎自然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如此。
“我只是偶然經過。”
雲雀表情冷冷地道,因為表情實在是太過於坦然,竟然聽起來跟真的一樣。
當然,這也就只能騙騙跟雲雀不熟悉的人,慈郎早在一離開家門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人跟在自己身後。
如果這樣還是巧合的話,那麼世界上所有的追蹤狂就都是合法的了。
“好吧,就算你偶然路過。”
慈郎沒有說破雲雀的謊言,反而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那麼,這麼晚了,你想要到哪裡散步?”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
雲雀本來就是來跟蹤慈郎的,自然是慈郎去哪裡他去哪裡,但是他會坦誠地承認嗎?
怎麼可能!
“好吧。”
慈郎聳了聳肩,眼見到雲雀的表情已經開始向不耐轉換了,也就不再繼續挑撥雲雀那敏感的神經。
“如果你只是隨便逛逛,那麼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