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河村老闆也應該知道他向來只在並盛地區收保護費,最起碼目前為止是沒有到過其他地區的,你又為什麼會被騙?”
聽了慈郎的問題,河村爸爸苦笑著道出了理由——
原來,河村爸爸確實知道雲雀從來不跨區收保護費,但是他本人不收,卻不代表他不派遣小弟代收啊!
尤其長谷川三人穿著並盛的校服,胳膊上戴著寫有“風紀”的袖標,這可是標準的並盛風紀委員配置,河村爸爸又怎麼會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假冒並盛風紀委員會成員,打著雲雀恭彌的名號到店裡收保護費呢!
難道還有人敢到雲雀恭彌的面前去確認真假嗎?
就這樣,本來非常粗糙的假冒者,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被拆穿,如果今天不是正好不巧被慈郎遇到的話,說不定這夥人還能繼續囂張多長時間呢!
“就算要交保護費,也要交到正確的人手裡啊。”
最後,慈郎只能說出這一句了。
但是,慈郎說的很是輕巧,有人卻顯然並不認同他的觀念。
“收保護費本身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無論收保護費的到底是這三個人,還是那個雲雀恭彌都一樣!”
手冢義正言辭地道。
在警察世家裡長大,手冢的正義感絕對不會比高中生名偵探的新一少多少的。
其他的青學正選一致點頭,顯然對於他們部長的觀點,他們所有人都是認同的。
他們不得不承認雲雀恭彌的強大,但是卻永遠都無法認同他的做法,收保護費什麼的,在這些運動少年的心裡,那就是等同於混混跟不良的代名詞,跟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有些事情是你們所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的,你們要做的就是認真訓練、好好學習,走好自己的人生就好了。”
對手冢,對青學眾人,慈郎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那麼一句。
雲雀在並盛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威望?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很能打嗎?
怎麼可能?
為了整個並盛地區的和平,雲雀到底暗中做了多少,並盛的人心底都有數,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是真正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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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其實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慈郎揮了揮手,表示話題到此為止。
然後,慈郎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其實慈郎這個時候會給誰打電話,眾人心底多少都能猜得出來,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在打電話報警。
當慈郎對著手機念出“雲雀”這個名字的時候,其他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而長谷川三人……
“啊,這三個傢伙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菊丸捂著鼻子,不可置信地俯視著癱在地上的長谷川三人。
嚇得尿褲子什麼的不是一般只出現在電視或者小說裡嗎?原來現實中真的有人因為害怕而尿褲子?
長谷川三人的反應讓青學某些單純的少年對世事更加了解之外,對雲雀恭彌這個人也更加好奇了。
不用出面,僅僅一個名字就能把人給嚇得尿褲子……這得兇殘到何種程度啊!
然後,青學少年們看著慈郎的眼神也多少發生了一點變化——
能夠讓自家的冰山部長視為摯友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了,現在竟然還是那種聽起來好像人間兇獸一樣少年的朋友……
其實最厲害的那個人,還是眼前表情略顯柔和地跟雲雀打著電話的芥川慈郎吧!
誰也不知道,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