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列室來;所以並沒有阻止慈郎。
“因為你有話要對理事長說;而且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理事長今天會到陳列室,我沒有說錯吧?”
即使小尾太太不說,慈郎還是猜出了原因。
其實這個時候小尾太太已經不用回答了;因為從她臉上那震驚的表情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慈郎的猜測沒有錯。
到了這個時候再否認似乎已經沒有必要了,所以小尾太太皺著眉,臉露痛苦地承認了:
“是的,你說的沒錯。”
小尾太太娓娓道來:
“我先生是個醫生,我希望他的遺志能夠有人繼承,所以我想要健也做醫生,不想讓他參加接下來的比賽。
健也現在已經三年級了,我不希望他在棒球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如果成績下滑沒有辦法直升冰帝高中的話,他就只能去其他的學校了。
但是其他高中的教學水平又有幾所能夠比得上冰帝高中?就算有比冰帝升學率高的,如果成績太差連入學考試都通不過的話,同樣也是白費。
因此我就想直接到這裡來,請求理事長讓健也退出大賽。”
小尾太太痛苦地訴說著,內疚地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兒子,因為無論她的目的有沒有達到,她確實是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想要扼殺兒子的夢想。
所以,小尾太太並沒有看到,聽了她的話之後,小尾臉上浮現出的表情不是怨恨和生氣,而是跟小尾太太一樣的內疚。
是的,內疚,小尾因為自己沒有察覺到母親對自己的期待,只想著自己的夢想而內疚。
對於獨自撫養自己長大的母親,小尾的感情比普通家庭中的孩子要深厚地多。
“你沒有在陳列室找到理事長就出去了,而江藤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你的。”
慈郎的話讓小尾太太跟江藤同時點頭,表示他的推論是正確的。
“其實真犯人就是在這之後進入陳列室把優勝錦旗割壞的,但是在你還沒離開陳列室的時候,站在投手板上的小尾不小心看到你。”
慈郎指了指小尾太太,接著道:
“所以小尾才假裝肚子疼中途退出比賽進了這棟大樓,然後到陳列室找你,而此時的犯人正好剛剛割完勝利錦旗還在陳列室裡,聽到有人進來慌張之下就把刀子掉到地上了。
小尾見到地上的刀和被割壞的優勝錦旗,想到剛剛在窗戶裡見到自己的母親,所以立刻以為是自己的母親把優勝錦旗割壞的,然後把刀給收了起來。
因此剛剛才出現了你們母子兩人互相袒護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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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母子倆面面相覷,實在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他們倆之前確實都以為這件事是對方乾的,為了不讓母親/兒子受到責難,所以他們倆才會義無反顧地為對方抵罪。
現在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慈郎的細心,他們倆倒是為了別人做嫁衣了。
那麼,真犯人到底是誰?
這是現在在場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而慈郎自然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那麼真犯人是誰呢?”
慈郎這句話並沒有想要讓人回答的意思,因為他馬上就把答案說出來了:
“真犯人就是在小尾太太走向大樓的時候,跟著一起消失在賽場外面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左撇子,而且身高在160cm以下。”
“什麼?”
“到底是誰?”
眾人小心翼翼地瞅著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