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缺席了。
“啊恩,作為補償下午陪本大爺去抽籤吧。”
跡部好像早就等在這裡一樣,慈郎話剛出口他就很自然地接了過去:
“忍足下午陪那些不華麗的母貓約會。”
慈郎面上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實際上卻一點都不相信跡部的話。
——因為忍足下午有約會所以才讓自己陪他去抽籤?跡部大爺什麼時候這麼顧忌別人的意見了?往常的時候一個眼神甩過去忍足還不是得乖乖放女生鴿子?
而且哪次類似於抽籤之類的事情不都是樺地陪他去的嗎?什麼時候換成忍足了?
不過明知如此慈郎也沒有表現出來,跡部的彆扭又不是一天半天了,說穿了只會讓兩人都尷尬罷了。
“好的。”
慈郎點了點頭,同意了。
聽著慈郎答應了,跡部的臉上立刻綻開了一朵笑容,燦爛的笑容讓那張本來就很俊美的臉變得更加讓人不敢直視了。
慈郎心底暗暗比較了一下,跡部和雲雀兩人都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記的超級帥哥,只是兩人的型別卻不一樣。
兩人的性格都非常任性自我,但是表現於外的氣質卻仍有不同。
跡部是渾身上下散發著自信驕傲的光芒,像太陽一樣吸引別人追隨崇拜;
而云雀則是雪域的孤狼一般滿是冷酷,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者,卻因為害怕接近受傷而只敢在遠處膜拜。
總的來說,兩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加上都有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想不吸引人都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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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本大爺的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慈郎?”
因為想事情所以慈郎的視線在跡部的臉上停留的時間長了那麼一點,這讓注意力一直都在慈郎身上的跡部有點坐立難安起來,生怕自己出問題了,他的手甚至已經探向了書包,準備拿出鏡子來照照。
那種緊張的樣子如果被忍足看到了,一定會震驚地下巴都掉下來——
跡部這種反應……和麵對自己時那些長腿美眉不是一模一樣嗎?
“如果讓你頂著髒東西出門,你家那群女僕就可以都辭退了。”
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慈郎話裡的意思已經表達地很明白了:
“剛剛只是在想點事情罷了。”
“哦。”
對於臉上沒有髒東西讓跡部鬆了口氣,但是那同時一股不滿又從跡部的心底升起——
明明自己就在慈郎的面前,他還能因為想到了其他事情而失神,難道自己就那麼沒有存在感嗎?
以前慈郎在自己面前睡覺跡部都沒有太大的感覺,不,也不能說沒有太大感覺,看著慈郎那張因為睡著而柔和下來的臉,他覺得心裡無論有什麼事情,都能一瞬間暫時忘掉,變得平靜下來。
只是最近,跡部卻覺得有些不滿足起來,他想要讓慈郎的注意力永遠放在自己身上,這種獨佔欲強烈地讓他自己都有些害怕,卻怎麼也控制不了,只能看著事情向某個未知的方向發展著,束手無策。
不過如果跡部知道慈郎剛剛在想的人其實是他,只是在和另外一個少年比較的話,不知道心裡又會是何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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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上一屆的全國冠軍的優待之一,關東大賽抽籤的地點設在神奈川的立海大。
當跡部和慈郎走進會場的時候裡面已經坐了很多人,幾乎都是各個學校網球部的部長和副部長。
開門聲讓大多在座的人都望了過去,然後就見到進來的兩個存在感十足的少年。
“嘶……”
立刻有選手發出倒抽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