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雲雀的眼裡,一副慵懶樣子隨意地坐在榻榻米上喝著茶的慈郎又何嘗不是美人一個?
“里包恩沒有給你安排家庭教師嗎;雲雀?”
待雲雀在自己對面坐下來之後慈郎問道。
“跳馬。”
提到那個金髮青年的時候;雲雀的眼神閃了閃,不知道是不屑還是什麼其他的意味。
可憐的迪諾,從十年前到十年後;明明都在努力地幫助雲雀;卻一點也沒法從自己的弟子那裡得到尊重和感激!
“那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慈郎是直接回到風紀集團基地,而云雀則被裡包恩以有重要的事情要轉告的名義給先帶到彭格列基地去了。
如果是向雲雀介紹他家庭教師的話;他是不是回來地太早了一點?
“把跳馬咬殺之後就回來了。”
雲雀淡淡地道;似乎一點都沒覺得把自己的家庭教師給打暈過去有什麼內疚的。
“過了十年的迪諾應該沒有那麼弱吧?”
慈郎表示出疑惑;畢竟也是一個成員眾多的黑手黨首領;迪諾不可能弱到那種程度吧?
不過在某種情況下也是很有可能的。
“跳馬的部下不在。”
果然,雲雀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慈郎的猜測;確實是因為部下不在身邊所以迪諾的廢柴體質又佔了上風的緣故。
“那麼等到迪諾的部下過來之後你要去那邊接受指導嗎?”
慈郎很是隨意地問道,雖然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那個草食動物才沒有資格當我的家庭教師!”
果然,慈郎對雲雀的瞭解讓他的猜測再次正確。
——里包恩可不會讓你這些天安然地待在風紀集團這邊什麼都不做的。
又喝了一口茶;慈郎的心底卻想著雲雀的願望可能不會達成;就算他不過去彭格列那邊;但是迪諾可以過來啊!
正想著到底是迪諾比較可憐還是雲雀比較可憐的時候,雲雀的下一句話卻讓慈郎喝茶的動作一頓,嘴裡的茶水差點沒有嗆出來!
“你來給我當陪練就足夠了!”
——喂喂,雲雀恭彌,就算你不給我一個家庭教師的“名分”,教練什麼也比陪練好吧?
可是實際上,沒用“草食動物”或者“沙袋”之類的詞語來形容慈郎,已經是雲雀對他最大的認同了。
“你這可不是請求別人的態度啊,雲雀!”
雖然慈郎仍然是那張面癱臉,但是他的聲音裡確實多了點哭笑不得的意味。
“你不答應?”
誰想到雲雀好像根本就沒聽清慈郎的話一樣,只因為沒有得到直接的答覆,就讓他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冷了幾分。
“算了。”
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讓雲雀說出“請求”之類的話,反正慈郎本身對此也不是特別在意,所以搖了搖頭就把這一頁翻過去了。
“我到這裡是想要幫著你變強然後自己打敗敵人,而不是把你擋在身後為你遮風擋雨。”
慈郎的話向來很直接,他不習慣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所以我的回答是……”
慈郎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僅僅是不到一秒鐘的停頓,他卻似乎從雲雀那不耐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緊張。
絕對是自己的錯覺吧!緊張什麼的,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於雲雀恭彌這個人的字典上!
“你做好受傷的覺悟了嗎,雲雀?讓我當陪練的話可沒有迪諾那麼輕鬆。”
慈郎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了一個帶著血腥味的笑容。
別看迪諾是黑手黨教父而他芥川慈郎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但是說起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