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溜溜球也絕對不是凡物,只看它每次擊到地上的時候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坑就能看得出來!
這已經完全脫離了遊戲的範疇了吧!更準確地應該用打架、不;是生死搏鬥更加準確一些吧!
這些人……真的是和芥川慈郎一個學校的普通中學生嗎?
手冢震驚的視線從戰鬥中的獄寺,還有觀戰的阿綱和山本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慈郎的身上——
即使面對這種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的戰鬥;仍然可以表現地那麼冷靜、甚至連一點驚訝之色也無的芥川慈郎……
他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察覺到了手冢那存在感十足的視線;慈郎轉頭望了過去,而一接觸到慈郎的視線,手冢立刻暫時壓下心底的震驚和疑惑,打算想辦法結束眼前的戰鬥。
“芥川君,我們是不是應該阻止他們繼續下去了?”
手冢的聲音很低沉,臉上的表情夾雜著不贊同和擔憂:
“再繼續下去的話,他們倆之中一定會有人受傷,而且傷勢絕對不會輕!”
畢竟是搞運動的動態視力不錯,加上本身柔道段數不低,手冢即使沒有辦法插入到激烈的戰鬥之中,對於結果卻已經能夠預料地到。
“這是屬於他們的戰鬥,我們沒有權利去阻止。”
慈郎說著,然後在手冢想要反駁之前示意他看看阿綱等人:
“你沒看到嗎,即使是獄寺隼人的同伴,也沒有一個人插手,就算現在他已經漸漸落入下風了。”
因為獄寺身上畢竟還有傷,即使經過了夏馬爾的三叉戟蚊的治療,但是那畢竟是治標而不治本,在這種空曠地沒有一絲遮擋物、非常不利於他戰鬥的地方,戰鬥時間拖得長了,慢慢地後遺症就顯現出來了。
手冢看向阿綱等人,是的,雖然他們的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擔憂的神色,但是確實沒有一個人插入到戰鬥之中,即使是隨便上一個人就能瞬間扭轉戰局也一樣。
看著這樣的他們,忽然就讓手冢想到了自己的同伴,有部員比賽的時候,其他人旁觀助威的人不也是同樣的表情嗎?
難道……他們真的把這種危險的戰鬥當做遊戲、或者比賽嗎?
手冢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熱衷於這種危險的“黑手黨遊戲”!
就算這樣自己也要阻止!
手冢心裡一瞬間就下了決定。
就算他們把這種遊戲看得跟自己對待網球一樣又如何?畢竟兩者之間還是有著決定性的不同的!
手冢的想法已經寫在了臉上,雖然平常人可能什麼都看不出來,但是卻沒法瞞過慈郎,所以在手冢即將行動之前慈郎開口了:
“你打算怎麼做?”
慈郎的一句話讓手冢停下了所有動作,是啊,說是要阻止他們繼續打下去,但是到底該如何做?
學習成績好又如何?運動萬能又有什麼用?在這一刻,手冢真的有種無力的感覺。
“最簡單的辦法是報警,但是如何他們因為鬥毆而進警局的話,很可能在檔案上留下汙點,對未來造成無可挽回的影響。”
慈郎的視線轉回戰場上,不過即使他不看手冢的臉色,也能夠想象地到他的臉色有多麼凝重和猶豫。
“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現在上前把他們倆給分開,但是問題又來了。
不說以你現在的戰鬥力是否能夠毫髮無傷地分開那已經完全沉浸於戰鬥的兩個人,就算能夠做到,難道你不想參加全國大賽了嗎?
要知道,涉入到暴力事件中的網球選手,是會被組委會禁賽的,為了素不相識的人放棄自己的夢想、進而影響到整個青學網球部的實力值得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