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伯別擔心,我相信一定有辦法彌補的。”安風瑟突然想到什麼,扯開笑說:“對了,我回來的時候買了瓶陳年紅酒,就放在外頭租來的車上,這就去拿。”
“不用拿了,我家很多呢!”宋巧立喊住他。
他對她眨眨眼,“沒關係,我是特地買給宋伯伯的,再說,我還要拿另一樣東西。”說著,他便走了出去。
宋巧立想到他說要送自己禮物,完全浸淫在這份幸福中。
可是,當她才剛坐下,就聽見外頭髮出“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她奪門而出,“風瑟……安風瑟……”
站在門口,她顫抖地看著他倒在紅色酒液中的身影!
“安風瑟!”她立刻奔過去,抱緊他,哭著喊道:“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呃,巧……”他張嘴欲言,但嘴角吐出的全是鮮血。
這時,宋巧立看見他不停顫動的左手手心裡緊抓著一樣東西,開啟一看,竟是枚鑽戒。
眼睛緩緩地闔上,他全身無力地癱軟,失去了知覺,而宋巧立也哭花了臉,不停喊著他的名……
安風瑟在被一輛車子撞擊後,他不忘記下那輛車的車號。
警探根據車號調查,發現謀害者背後的主使者居然就是張志生與張天毅父子。
為此,宋保棋終於得以拿回資金,但是宋巧立卻開心不起來,因為安風瑟仍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今天她又帶著親自燉的湯前往醫院,一進病房就見安風瑟正在看資料,於是她氣呼呼的上前將資料抽走,“你怎麼搞的,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
“不要這樣嘛!這是學校的寒假作業,我請葛西煒傳真過來的。”他靠在床頭,即便身著病人服,仍是魅力依舊。
她將保溫鍋放在桌上,為他盛了一些魚湯,“喝吧!這是我親自煮的魚湯,不喝完以後就不再做給你吃。”
瞧她威脅的模樣,安風瑟忍不住笑了,“是,現在全天下我最怕的人就是你了。”看她盛湯的手指上戴著的正是他專門為她挑選的鑽戒,他心底漾滿了滿足。
“你才不怕我呢!”她噘起唇望著他,“就只會對我兇。”
“那是以前。”
“不,現在也一樣。”
“現在?我哪時候對你兇了?”安風瑟還真想對老天大喊冤枉呀!可是瞧她一臉篤定,該不會是他不知不覺中說錯話了?
“你一醒來就逼問我戒指在哪兒,我說在家裡,你就很不開心的罵我,罵我為什麼不戴上。”在他昏迷不醒時,她可是擔心得都快瘋了,好不容易等他醒來,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卻是這樣。
“我那不叫兇,我也沒罵你,只是因為激動而大聲了點。”他睨她一眼。
“激動?!”
“我是為了拿那枚戒指才被撞的,可是一張開眼卻見你指上空空的,我怎不傷心呢?”他接過她手裡的魚湯,“你還真不懂我。”
“那你懂過我嗎?”她噘著唇問。
“當然了。”他笑了笑,一口氣把魚湯全都喝了,“你現在想的就是希望我喝光它,對不對?”
“你……你還真是會貧嘴。”算他說對了,這也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望著她妍麗的小臉,安風瑟將她拉到身邊坐下,“等我傷好了,跟我一起回臺灣。”
“我還要念書,今年要上大學。”其實她真的很想,但是對於臺灣的教育體制她並不明白,不知道有沒有她可以唸的大學。
“你要在美國念大學?”他瞪大眼,“那要好幾年呢!”
“對呀!兩地相思也未嘗不可,說不定感情會更好。”這些話是她安慰自己的,現在正好拿出來共勉。
“就算你願意我也不要。”他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