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跟野豬的屍體上見到過乳腺,但是。。。。。。。。。算了!已經不是在地球了。”這傢伙一邊不停地說著話以避免自己遺忘文明變成真的野獸,一邊很警惕地沿著河走。
周仲謀很自戀地認為自己從未如此強大——最起碼如果在地球的話給他一根長矛,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周仲謀也沒有任何信心挑死一頭野豬,換成現在他絕對可以憑藉著靈活的腳步與身手,還有可以與成年人媲美的力量與出類拔萃的動態視力弄死一頭野豬,而且這種事情他在這三個月裡不止幹了一次。。。。。。。。。但是同時,周仲謀又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孤獨——一個完全脫離了社會生活的人,偏偏他又不是反社會人格,自然在失去了所有的朋友跟熟人之後,甚至連“人”都看不見一個的情況下會感到非常孤獨,若不是他經常自言自語還有用一些研究本地生態的法子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換成某島國人的話估計已經上吊自殺了。。。。。。
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麼危險,寒冷的天氣讓大部分的動物在一般情況下都不願意出來。沿著河流大約走了十公里的距離,周仲謀突然之間彷彿被雷劈了一樣停下了腳步,雙眼直瞪瞪地看著河對岸一個大約十多米高的土丘呆住了。
土丘不算什麼,雖然這算是周仲謀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見到的丘陵,但是這個土丘下方那明顯的人工製造物品的痕跡還是讓周仲謀無比地激動——在這個時刻,什麼警惕的心理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唯一的念頭就是:“我找到人啦!”完全沒想到這個世界裡的“人”到底是些什麼。。。。。。。
土丘的下面是一個用石頭壘出來的拱門,門裡是一個幽深而不見底的甬道,而甬道的地面很明顯有著大塊石板鋪就的地板。這個門口已經堆了不少落葉跟泥土,還有雪花在上面積起了薄薄一層積雪,若不是黑色的甬道在白色的山丘上算是相當明顯的反差,驟然看過去還真的不太容易發現。
既然發現了這個甬道,那麼接下來周仲謀需要面對的問題就是如何過河。這裡的河水並不寬,大約也就是二十多米的樣子,但是周仲謀除非萬不得已是絕不願意下水的——誰知道這水底有沒有哪些吃肉的怪物。好在這條河是在森林裡流淌,在一些地方自然有斜斜生長在岸邊的樹木可以利用。周仲謀往下游走了大約幾百米找到了一根斜探往河心的樹木,爬上去之後儘可能地爬到頭,然後將火種跟塞在頭頂上的皮毛裡包好,然後將長矛綁在背上,接下來就是奮力一躍了。
從水裡飛快地爬上了岸,周仲謀飛快地跑動著準備儘快衝進甬道——現在他身上的皮毛都被浸溼,萬一寒風把這皮毛給吹凍結了,他八成就要失去體溫而凍死。周仲謀可不想賭自己的身體是否強壯到足以抵抗低溫,那麼最快速度去甬道然後利用樹枝趕快生起火堆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這個門大約有一米八左右,這是周仲謀在進門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高進行比較之後的結論。而踏入到了甬道幾米之後,沒有了寒風溫度就一下子變得可以忍受了。周仲謀奮力地拖了一些雪下的枯死樹枝進來,然後用儲存的火種生起了一堆火堆——這個時候他才能夠愉快而懶洋洋地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將皮毛脫下來之後鋪在火堆邊烘烤。
就在他開始烤火的同時,甬道拐角處的一堆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第七章 回覆兇鳥慣例,本章開始沒有名字了
門外的冰冷陽光,門裡的火光都是跳躍不定的,它們在牆壁上拉出了一個個光斑與陰影。周仲謀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一堆東西前,心中十分激動——在此之前他雖然抱著“既然我都穿越了那這個世界多半也是有著人形軟妹子之類。。。。。。。”這種想法,但是他也做好了這裡的智慧生物是一群會走路的章魚這種準備。而現在,周仲謀看著面前這堆黃白色的骨骼,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