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四條腿,但是比正常的馬腿要短一些,脖子長得要比正常的馬長很多,頭長著到是有點像駱駝,渾身的淺黃色到是又像綿羊……
“蒲御澤,你說這個長得像馬又不像馬的動物是什麼呀?
難道是馬、駱駝、綿羊、驢、鹿……雜交出來的產物?”
蕭以晴看著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動物還是挺可愛的,不由的就像知道究竟是個什麼動物。
“草泥馬!這個你都不認得?”蒲御澤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動物就是最近觀住曝光率極高的草泥馬呀,沒想到蕭以晴竟然是不認識。
“蒲御澤你有沒有一點素質?
你不知道或者不想說也就算了,怎麼還罵人那!
還罵的那麼難聽惡毒,你要罵就罵你媽去!”蕭以晴沉下臉生氣的質問著蒲御澤。“我什麼時候罵你了?
你不是問這個動物是什麼嗎,我是告訴你這個動物名叫草泥馬!”
蒲御澤也是有點無奈了,這個草泥馬之所以流行也就是因為和那句罵人的話諧音,竟然是把這個事情給忽略了。
“還有叫這樣的名字的馬,真的是沒有留意過,今天我就暫時的相信你說的話,要是我們命好能活著出去,我在上網百度一下,要是沒有在和你算賬!”
蕭以晴看著那個草泥馬拉著的馬車是越來越靠近,也沒有心情去和蒲御澤爭執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草泥馬拉著的是一箇中世紀英國非常盛行的那種馬車,整個馬車的車身都是木製的,就像是一件工藝品一樣的精緻。
不知道這個馬車車廂裡有沒有人,但是這個草泥馬到是沒有人控制的,就是自己那麼的往前跑,就像是被人設定好了程式一般的。
草泥馬拉著馬上是在蒲御澤和蕭以晴的面前停了下來,那個草泥馬是十分討好的晃了晃腦袋,就像撒嬌似的,然後就把頭轉向馬車箱的方向!
見蕭以晴和蒲御澤沒有一個人看明白它的意思,又是先看了看她們,然後回頭看著馬車車廂的方向,這回還叫喚了兩聲。
“這隻草泥馬是不是在告訴我們馬車箱裡有什麼東西呀?”
蒲御澤說出就往後走了幾步,透過馬車箱的玻璃往裡邊看,裡邊並沒有什麼東西,在仔細的看了一下,好像是馬車箱的地面上有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邊還寫了字。
蒲御澤是開啟了馬車門撿起了那張白紙條,上邊就只有一句話:“要是不想讓這個孕婦死掉就把她抬到馬車上去!”
“蕭以晴,這裡有個紙條,說是要我們……”蒲御澤是把這紙條上的話的內容都念了一遍,這個事情要說起來也真的是太邪門了,這隻草泥馬不但是認路還能傳遞資訊,這究竟是什麼人寫的紙條?
這個寫紙條的人究竟要把這個孕婦弄到哪裡去?這個寫紙條的人究竟是要就這個人孕婦,還是要害死這個孕婦?
“那還站著幹什麼,咱們一起把這個孕婦抬上馬車吧!
現在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這個孕婦都已經疼的都有些沒有力氣,看看現在她都要睡著了的樣,在不得到救治肯定是會難產死掉的。
既然我們的是沒招了,乾脆就安著字條吩咐的做,沒準這個馬車的主人真的能救活她的那!”蕭以晴本來就已經是對這個孕婦的言行很厭惡了,現在看見這樣的字條還是覺得很和心意的。
這個廢棄的遊樂園真的是越來越詭異了,現在就像是有一個人在全程的監控這個蒲御澤和蕭以晴的一舉一動!
蕭以晴和蒲御澤一個扳著肩膀一個扳著腳踝的,就把那個懷孕的女人抬進了馬車的,那個草泥馬長鳴了兩聲,蹄子在地上跺了幾下,那個意思就像是在和她們說這感謝似的!
草泥馬是不在停留,拉著馬車羊腸而去,蒲御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