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御澤到是沒有注意蕭以晴是怎麼樣想的,就只顧著朝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喊道:“大叔,大叔,我們這邊結賬!”
蒲御澤本來是想直接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家活,到底往你寫小吃裡邊放了什麼,怎麼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吃了你家東西以後就變成滿臉疹子了。
但是又想想這樣問肯定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要是想存心的害人,就算是質問他也是無濟於事的,好在看著就是一般的過敏症狀,去醫院看看應該沒有什麼太嚴重的。
“來了,來了!”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好像是已經預料到會有事發上一樣,放下了手中忙咯的活計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到是蒲御澤和蕭以晴的桌子邊上,並沒有說什麼賬單的事情,而是直接把視線轉向了蕭以晴的臉上。
看見蕭以晴的臉上起了不少的紅疹子,他就像是得到了什麼證明和肯定似的開口了,“你和任婉秋是什麼關係?”
蕭以晴聽到了這樣的問話完全被驚呆住了,甚至連身上的刺癢感激都感覺不到了,幽深的瞳眸狠狠的盯著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想要從記憶中收索這個人和自己之前在什麼地方是見過的,可是卻毫無所獲。
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究竟是什麼人?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媽媽的名字,就算他以前是認識自己媽媽,但是他有憑什麼那麼肯定的認為自己是個任婉秋是有關係的!
就算是自己和媽媽長的很相像他也不可能是用這樣肯定的口吻來問的,難道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是媽媽的仇人?
他一開始就覺得自己長的和任婉秋很像,所以就下了不知道什麼毒來害自己,要真的是這樣真的是太可怕了!
現在自己只是面板上起疹子,不知道一會還會出現怎麼樣的症狀,難不成會落得個腸穿肚爛七竅流血的慘死……
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是如實的回答他,還是直接的否認了?
蕭以晴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是對的,也許生死就在這樣的回答中有了答案,都是這個該死的蒲御澤,要是不張羅來什麼夜市也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視乎是看出了蕭以晴心中的顧慮,見她不開口回來,繼續的說道:“其實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任婉秋,她也是對白香草過敏!
白香草是我小吃裡必備的一種調味料,一般人對這種調味料都沒有過敏的症狀,只是對很少數的人才會引起過敏的反應!”
“大叔,你是說我老婆現在起的這些疹子是吃了你做的食物過敏了?
那你有沒有治療這種過敏的藥?
這種白香草過敏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蒲御澤到是對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說的那個什麼任婉秋不敢興趣,剛才還正愁著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承認是食物有問題,才會起什麼紅疹子的,現在他到是自己就承認了!“對白香草過敏的人只要喝一杯我家的‘椰奶西米露’就能好了,那我現在就去給你盛一碗過來,不出半個小時紅疹就會消退的。”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到是沒有提什麼條件和要求,直接就去拿可以治療過敏的飲品去了。
“蒲御澤你說這個大叔在拿過來什麼‘椰奶西米露’我喝不喝?
那會不會是喝了變得更嚴重的東西?”蕭以晴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這樣一個穿著少數民族衣服的古怪大叔心裡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沒事,你不要擔心,這回他把那個什麼‘椰奶西米露’拿過來,我先喝幾口試試,看看沒有什麼異常你在喝!”
蕭以晴真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是說你要喝‘椰奶西米露’?
你不是的說路邊攤不乾淨嗎!
你不是說你死也不會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