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濤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琢磨深邃。
“你怎麼知道我離開病房出來了?
是不是那個陪護大嬸告訴你的?
這個陪護大嬸也有點太離譜了,告訴她不要告訴蒲御澤,她竟然去告訴你!”蕭以晴實在是想不出,還會有誰能去說自己不打針出去的事情。
“不是你的那個陪護大嬸說的,你的那個陪護大嬸只認識蒲御澤,怎麼可能會認識我那!
你可不要冤枉你的那個陪護大嬸了!
是我自己在辦公室視窗看見你的。”蒲鵬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整個人在陽光下看上去就像是七年前的樣子。
“從醫院的視窗朝著這個小花園看,我也不是沒有看過,完全就看不清楚誰是誰!
你就是眼神在好也沒有可能看清楚是我站在小花園裡!
你覺得你這樣說能站得住角嗎?”蕭以晴上下的打量著蒲鵬濤,那目光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的。
“不愧是刑警呀,思維就是敏銳!
好吧,那我就是實話實說了,今天路過了你的病房就看見你不在病房裡,就問了一下陪護你的那位大嬸,她以為我是醫院的醫生,就告訴我你出去了。
你可千萬不要責怪她,她也沒有什麼惡意的。
我這也是在醫院裡隨便的轉轉,看能不能找到你,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剛才那麼說也是不想把那個陪護大嬸給裝進去,不好意思欺騙了你!”蒲鵬濤一看蕭以晴已經是看穿了,也是如實的說道。
“你怎麼會如果我的病房?
貌似泌尿科和心內科,一個是在五樓,一個是在八樓,怎麼也沒有可能會路過的吧?
蒲鵬濤,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你,也一直沒有勇氣問你,可是今天既然有這樣一個機會,我就問問你。
你是不是七年前在海里救過你個女孩?”蕭以晴看著蒲鵬濤的說話方式就算那種掖著藏著的人,從來都不會直接把自己心裡的意願給展露出來。
蒲鵬濤顯然沒有料到蕭以晴會直接問起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也是反覆推測過和她見面後會談一些什麼,他甚是想到她可能會直接不記得了七年前的事情,也有可能記得也不願意再去提起。
可是他就是沒有想到她會開門見山的就直接問這個問題,這樣的一問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到不是說他不想承認,只是他不知道她這樣問是出於什麼目的。
“當年從大海里把你救上來的人是我!
從我在我弟弟的婚禮上看見你的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我還以為你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那。”蒲鵬濤真是有些後悔當,年從海里把蕭以晴救起來的時候,就應該和她聊一聊,也許當時和她聊一下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塌糊塗的糟糕。
“那你當時怎麼假裝不認識我?
怎麼不直接問我?
我在醫院裡住了這麼久的院,你都沒有來看過我!
為什麼現在又來見我?”蕭以晴把一直壓抑在心裡的話終於是問了出來。
“當時那個場面,我怎麼好意思問你這些陳年舊事!
我的身份也不允許我在那個時候問你那些問題,你畢竟是我的弟妹,那影響也不好。
今天我來找你說話也是做了很多的猶豫,最主要的還是擔心你!
你就這樣不打針跑到外邊來,這對你的病真的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康復出院了,也是不能在做勞累的工作了,而且你病要是中斷用藥很容易反覆的。
我今天來和你說話,就是要勸你趕緊的回去打針的,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蒲鵬濤雖然心裡想的是沒有那麼單純,但是還是不願意讓蕭以晴看出來她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