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讓人感動。
我這一看班嫂,果然,眼裡都有淚光了。
班長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卻走到我的面前,灼灼地看著我:“秦卿。”
這句話連起來,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秦卿……
尷尬!太尷尬了!!
我已經不敢看班嫂和其他同學的臉了,其他同學也是驚異之外只能悶頭吃菜,吃完了飯,我和肖雪沒敢去參加後面的KTV,就灰溜溜的回學校了。
走路上,我仍抱一絲希望地問:“班長他不是喝多了吧?”
肖雪白了我一眼:“有句老話叫,酒後吐真言。”
我這汗水涔涔的:“這不該啊。”
肖雪攤手:“反正該不該也都這樣了。”
我哭喪著臉:“他這麼一弄,那班嫂算什麼啊?”
肖雪嘆了口氣:“人吧,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機率有多大,這就跟高考似的,有幾個人能上得了第一志願,可是總得混個畢業證吧,所以退而求其次去一個不是你心裡一直期望的大學,也難保就不會喜歡上會產生感情對吧?班長那也是臨走了說出來不留遺憾,說是說,假使現在班嫂不要他了,他必然得抱著被子咬著枕頭哭,你有什麼好放心上的?”
我沉默,又開始發散思維。原來是這樣的,蘇亞文是我心中的北大,可他心中的清華是另一個人。
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擰勁兒了……
肖雪又兜了我腦袋一下,斜眼看我:“我就知道你又想多了,我這麼勸你就是說,人這一輩子,尤其是感情上,有幾個人剛好能跟自己最看中的那個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一輩子鑽在那個牛角尖裡鑽死吧。”
我反駁:“我什麼時候鑽牛角尖了?”
她橫我一眼:“你壓根就長了一張牛角尖似的臉,上次不就撞南牆了嗎?!看你有沒有點長進,以後知道看見南牆就繞著走。”
我停下了腳步,直直的看著前面:“來不及了。”
肖雪愣了愣:“什麼?”
我喃喃:“我那面南牆已經橫在那了……”
肖雪順著我的眼光往那邊看。
皓潔月光下,蘇亞文筆直立在那裡,身影稍顯瘦削,看到我們時,臉上浮起了些微稀薄的笑意,朝我們稍稍側了側頭像是兩年前一樣溫和的招呼:“回來了?”
……一片朦朧中,我似乎看到北大校長拿著大紅的錄取通知書,一臉歡快的朝我飛奔而來……
潛規則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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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站在那裡,肖雪來回看了我們幾眼,說:“我還有事,就先上去了。”
又回頭低聲囑咐我一句:“挺住!”才轉身進了宿舍大門。
剩下我們兩個都挺尷尬,沉默了一會兒,蘇亞文問:“你的腳怎麼了?”
心裡莫名一顫,其實腳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穿著球鞋走起路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正常得連肖雪都忘了問。可是他卻能看得出,正如他的臉稍嫌瘦削,他眉宇之間隱隱有些沉鬱,這些細微的差別,只消一眼,我也能分得清楚。
或許是因為從未曾忘記過的緣故。
我稍稍縮了縮腳,微笑:“前段時間燙著了,現在都已經好了。”
他蹙眉:“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這句話說得就有些曖昧了,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掉在地上,沒有去接的勇氣。只能聽而不聞沒話找話:“你怎麼在這?”
他眼神遊移了一下,也笑了笑:“正好路過這裡。”
我實在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能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