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掛個名字,他還有他自己的弟子,真正比賽的時候,還得靠自己。
在自己的石屋中思量了兩個時辰之後,葉揚開始盤腿打坐,發出一張聚靈符,恢復自己白天損失的法力。
三天之後,葉揚重新站在鬥法臺上。
這一次他出場的位置已經不是七星臺,而是一個新的鬥法臺,名叫巽風臺。
不管是什麼臺,幾乎都是一樣大小,一樣的陣法,唯一不同的就是鬥法臺上的對手。
讓葉揚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的對手竟然又是莊堂主的弟子,這次當然不能是死去的陸三平,而是莊堂主的大弟子康智。
看臺下還跟以前一樣,坐著莊堂主和劉堂主。
不過此時的看客可比以前多了不少,說起來就是兩撥人,一撥是百機堂的,一撥是制符堂的,都有幾十個人,把巽風臺圍得水洩不通。
其他堂口的弟子想看這兩人的比賽,都找不到位置。
百機堂的弟子,那是沒得說了,他們堂主的大弟子進行首場表演,就是捧場也必須要來的,這不用莊堂主安排,有點兒眼力勁兒的,全都來到巽風臺下,更有些明白事兒的,連堂主要坐著的桌椅都給擦乾淨了。
制符堂這裡,當然也不示弱。
都知道劉堂主平時就對葉揚不錯,再加上劉堂主自己帶的三個弟子,在小組賽中,已經全軍覆沒,現在就指望著葉揚出菜呢。
制符堂的弟子哪裡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這邊忙活得絲毫不比百機堂差。
兩邊各自佔住了地勢,全都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葉揚和康智兩人剛上鬥法臺,臺下早已是一翻“必勝”的聲音喊出,兩方面都做足了氣勢。
莊堂主臉sè鐵青,看著對面的劉堂主。
劉堂主捋著山羊鬍子,喝著旁邊的茶水,一副安閒的樣子。
“老莊啊,你也別太在意,當初你看錯了葉揚,也只是一件小事,人手失手,馬有失蹄嘛,今天你可得看好了你的康智,別讓他成為第二個陸三平。”
劉堂主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劉堂主一說莊堂主當初看錯葉揚的事情,莊堂主臉上馬上就掛不住了。
“老劉,你是不是覺得葉揚這一場肯定會贏?”
劉堂主聽了,捋著鬍子,點頭說道:“用我的符錄,在我手下做事,我只要稍微點撥一下,贏你的弟子,還是富富有餘的。”
莊堂主聽了劉堂主的話,差點沒氣死,聽劉堂主的意思,已經把葉揚當成自己的弟子了,莊堂主想了一想,對劉堂主說道:
“既然你這麼肯定葉揚會贏下這場比賽,那我們賭上一場如何?”
“跟你賭,你有什麼賭資,丹藥還是符錄?”劉堂主皺著眉頭看著莊堂主,對他來說,除了這兩樣東西,別的東西都看不上眼。
莊堂主yīn測測地一笑,對劉堂主說道:“天火液一瓶,對賭你的養心符十張。”
“什麼?天火液?你有這等好東西?”劉堂主這一下可來了jīng神,要知道這天火液可是衝擊結丹必備的材料之一,劉堂主需要這種材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錯,正是天火液,一瓶對賭你的十張養心符。”莊堂主望著巽風臺上的兩人,淡淡地說道。
“那可不行,養心符,我還沒有十張呢,到現在為止,葉揚那小子才給我製出了五張,你要是願意賭,我可以跟你賭五張,多了我沒有。”劉堂主一臉的硬氣,彷彿沒有天火液也沒關係似的,但他的手卻攥緊了茶杯,生怕莊堂主不賭。
莊堂主面sè一沉,對劉堂主說道:“天火液的價值,你是知道多少的,對賭十張養心符,我要的並不多,若是你掏不出十張,剩下的也可以用靈石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