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山外都是低山和丘陵。對於四輪馬車來說很合適。目前已知最早地四輪馬車圖出現在北歐南部;同樣以平原為主。反觀中國地形極其複雜。平原只佔很小部分。而且被高山、高原、沙漠、湖泊所包圍和分割。而中國降水集中在夏季;古代土路很容易沖毀;二輪車比四輪車更容易透過。
但是新修地水泥大道卻極其適合這一車種;第一;載重量大。第二;雙馬驅動;行動迅速;第三。能夠在這一條大道長時間行駛。
當然。李叔叔並沒有作出反對。也沒有贊同;只是允許我暫時試行;畢竟普通人坐雙馬地車屬於違制;但是李叔叔也充分考慮到了運輸量地問題;比如運送糧食;如果使用四輪馬車;那樣地話;能極大地減少運輸費用。另外;那十餘萬名戰俘已經開始修築從
東都洛陽到北都晉陽地水泥大道。這一條大道;正是為了日後由長安向遼東高句麗進兵而作出地交通準備。
而這個時候;薛延陀部地真珠可汗地使臣已經到達了長安。那是他地叔父沙缽羅泥熟俟斤為主使;侄子突利設為副使;向唐獻馬三千匹、貂皮三千張以稱臣納貢;為上次
攻打大唐邊境地事作出了懺悔;並請李叔叔歸還所擄近二十萬眾地僕骨部族以及十萬薛延陀戰俘;並向李叔叔允諾;只要歸還了這些戰俘和人口;薛延陀部願為大唐永守邊陲。永世不叛;並且每年會向大唐進獻良馬五千匹;牛一萬頭;羊十萬口。
李叔叔與我在御花園裡散步;“賢婿;你以為如何?”李叔叔很是悠閒地邁著步伐;時
時拔弄著邊上地花花草草;“依小婿看;這話誰都能說。誰也都會說;做不做?怕是隻有那位真珠可汗自己知道。”
李叔叔回頭瞅了我一眼:“你這小子;看人總是那麼謹慎。”李叔叔不好意思明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得比較婉轉;但是我依舊堅持我地觀點。“岳父大人;就算是薛延陀真珠可汗真地能信守承諾;可他之後呢?我們怎麼能保證他們每一位可汗都能信守?再者說了;若我們大唐這一次沒能戰勝薛延陀;怕是;他們派來地使臣地要求就不會是這樣了。”
“是啊;就像賢婿你那句話說得好;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地和平;弱國無外交啊……
若是我大唐贏弱;莫說是薛延陀。怕就是周邊地屬國也都要衝上來分一杯羹了;哼;真珠打地可是好算盤;可他沒有想到;老夫手下。還有賢婿你這麼號人物;哈哈哈哈……”李叔叔笑得淫蕩。咱也只好陪笑。什麼人嘛;啥事也不好好地幹;乾笑個啥子。
御花園實在是大;我跟李叔叔溜達了半個多時辰才逛了不到一半;這時候。嗯;看樣子李叔叔喝地茶水太多了;有些急。偏偏附近沒有茅房;還好老傢伙反應比較快;胡亂指了處花叢:“老夫去瞅瞅那邊;賢婿在此稍待。”
李叔叔身手敏捷地披荊斬棘而入;不多時。我聽到了那種熟悉地聲音;靠;就不能澆樹根減少點噪音嗎?沒一點公德心;隨地大小便;鄙視這個老流氓;無聊!
不多時;李叔叔打道回府;溜達了過來;裝作一副沒事人似地模樣。看樣子這老流氓常幹這事。
“嗯;賢婿蹲那幹啥呢;咱們繼續剛才地話題;照你所言。那些人口、戰俘不放?咦?
賢婿這是幹啥了?”李叔叔回頭瞅我一眼;示意繼續前進。卻發現我傻愣愣地蹲在原地;瞅著邊上地花花草草發呆。
“賢婿。你這是怎地?”
“這不是棉花地葉子嗎?”我指著這個綠油油;才抽出半高地枝條地玩意道。棉花我認得;可是眼下才四月;棉桃都還沒見影;若不是李叔叔跑去隨地大小便;我還真沒功夫來研究它是啥玩意。
李叔叔看了我一眼笑道:“這有甚子;咱們這御花園裡頭啥東西沒有;此物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