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之後,李叔叔開了口:“嗯,昨兒個你跟老夫言說的事情,老夫業已辦妥了,這些人也太大膽枉為了,要不是賢婿你讓老夫知曉此事,還真不知道波斯王子給老夫送地這些個馬奴,都是些寶貝。
老夫已經讓那些波斯馬奴全全負責御馬園的一應事務,那個尚乘局尚乘奉御不能橫加干涉。老夫可也不希望這些大食和汗血良馬再跟前漢一番,花了那麼大的本領,百十年後連個水花都不濺一下就沒了蹤影。”李叔叔冷哼了一聲。
聽了李叔叔這話,我
由得一涼,本公子自己建立一個私家汗血寶馬場的計李叔叔瞅見我方才還笑嬉嬉的嘴臉轉瞬之間變得無比的失落,不由得笑了起來:“好了好了,莫在老夫跟前擺那副作派,你且放心,你幫了朕這個忙,朕自然不會忘記賢婿。你地要求,朕也沒說過不答應你。”
“啊,那小婿就先多謝岳父大人的厚待之恩了。”聽到了李叔叔這話,我不禁喜出望外,還好,李叔叔沒有忘記咱地苦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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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你啊,喜怒形於色,也太容易讓朕看透了。”李叔叔撫著長鬚擺了擺頭苦笑道。“還不是岳父大人目光毒辣,換作旁人,想來也瞧不破賢婿的心思。”我很厚臉皮地道。
李叔叔呵呵一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改變了話題:“賢婿,你覺得我大唐的這個
軍事改革之策有何遺漏沒有?別想給老夫打馬虎語,方才你在參謀院裡邊的模樣早被老夫瞧在了眼裡,只不過,那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罷了,老夫才放你一馬,這裡僅你我翁婿二人,有甚子想法,大膽的說,朕不怪你。”
李叔叔果然痛快得緊,直接向我亮刀子道明瞭目的,我自然也只能直白地全盤托出了我的想法。
“其實小婿的想法簡單,也可以說簡陋,不過,小婿覺得一句話就能把小婿的想法完全給概括完畢。”我直視著李叔叔,一字一句地道出了一句名言:“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將兵。”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將兵……”李叔叔緩緩地咀嚼著這句在後世看
軍事題材的影片,耳朵能磨出繭子的常用臺詞,兩眼似乎發出了一種讓人不可直視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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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見李叔叔這副表情,我就知道,這位老爺們已經上道了,裝著不在意他的表情,我自顧自地說道:“其實這意思也簡單的很,也就是說,營房是固定的,而兵呢,每年都有老兵走,新兵來,就象流水一樣。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就是這麼來的,比喻在軍隊裡年年都會有新老交替。而且嘛,這兵呢,並非是當地計程車兵。”
“哦,這話從何說起?”李叔叔興趣更大了,乾脆就把老臉湊到了近前來問我。“也就是異地駐兵,例如在劍南道徵的兵,可以發往中道、江南道西部駐紮,而中道的兵呢,可以往劍南道又或者是江南道駐軍。總而言之,兵不在當地駐守,每隔三到五年輪換一批,而將也同樣,這樣一來,我大唐必不會向漢時一般,任由那些將軍們擁兵自重,畢竟三五年之後,他又得輪一地值守,我大唐州府數百處……”
這也就是現代為什麼不會出現叛亂的原因,第一,抓好政治思想建設,第二,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第三,嚴禁上官剋扣將士們的餉銀和糧食等一系列的軍備物資。第四,就是要狠抓緊抓異地駐兵,輪流換將制度。
“……異地駐軍若是反亂,首先第一點,當地的百姓肯定不予配合,其二,身為將領,三至五年一個輪換,他就算是有那個心,可是時間太短,加上又有參謀、各級中下級軍官皆非是其心腹,也就是說,將官、參謀、中下級軍官之間在非戰時形成了一種相互監督的機制,而在戰時,精銳的中下級軍官,優良的參謀,與統帥大軍的將官卻又能完美的組合在一塊,也減少了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