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不至於令女人望而生畏。
聽到和悅的哭聲,沒回頭,他淡淡地說了一句,“給我搓背。”
浴室裡,剛開始很安靜,不一會兒,便傳來拌嘴的聲音。
“不是說好給你搓背的麼?怎麼反了,唉、唉,你的力道太大了,皮都要被你搓掉了。”和悅抓著牆上的浴巾架子,維持著站姿,不至於被男人大力地搓一下後,身子貼到牆上去。
“力道小了,皴能出來麼?”賀天邪色地笑著,一隻腿微微曲著,叉到女人的雙腿間,等待著女人一不小心坐上來。
“你身上才有皴!”
嬌弱美好的身子在眼前盪來盪去,看著,就是一場精神折磨……
“怎麼辦?起火了。”
“哪兒?”和悅嚇得轉過了身子,粗長就那樣抵進了漩渦裡……羞死了……
“今晚的服務不周到!”
“哪裡不周到?”
“太緊了……”
“出去……嗯!”和悅喊完,當即就後悔了,蜜柔險些被捏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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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和悅是馮榭的養女……不光如此,她還是房擎的親生女兒,房擎跟賀家是不是有仇啊……”
“和悅的身世那麼複雜,您怎麼能讓她嫁進賀家呢,她會毀了阿天的……”
“爺爺,您真是老糊塗了,您被和悅那個女人矇蔽了雙眼……”
二樓書房,賀森坐在紅木桌子前,握著狼毫的手在顫抖,正前方的宣紙上寫著“申敬方”三個字,這三個字像萬丈深潭一樣,令他整個靈魂都跌了進去……他不敢置信蘇雅琳的話,可又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真真假假,沒有人告訴他……
將毛筆放到毛筆架上,拿起書房裡的行動電話,給楊雲坤撥過去……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賀天,你有病啊,都幾點了還打我電話!”楊雲坤在醫院裡陪陸楠,陸楠剛剛睡下,電話一響,他馬上調成了靜音,跑到病房外面接聽。
“雲坤,是我。”賀森的嗓音蒼白而低沉。
“哦,哦,賀爺爺啊,不好意思,我以為是賀天呢。”楊雲坤尷尬地笑了兩聲,一邊往通風口走,一邊恭順地說,“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雲坤是個明事理的人,自從阿天他爸爸出了事,在賀家,我便沒了實權,被阿天架空了。”他深深地瞅著宣紙上的字,空出的手,輕輕地撫了上去,掌心一攤,捂住了中間的敬字。
“賀爺爺,你怎麼能這樣想呢?賀天是心疼你,不想您一把歲數了還這麼操勞。”
“是不想我c勞呢?還是要將我矇在鼓裡?成天讓我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楊雲坤走到了通風口,摸了摸衣兜,竟然沒香菸了,於是原地轉了兩個圈,才想通老爺子為什麼這樣不高興,“讓你留在家裡不讓您出門,真的是為您好,您想知道什麼,賀天不說的,我知無不言,這樣您滿意了吧。”
“還是雲坤懂我,我c心了大半輩子,最受不了渾渾噩噩度日,活著,就得明明白白,痛痛快快地過每一天,有解決不了的困難,要一起面對,這才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賀森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合理地將自己的威嚴擺了出來,這招對付孫子不行,但對付楊雲坤、高遠,立竿見影。
“賀爺爺說得是。”楊雲坤笑著附和。
賀森立馬追擊,“我問你,房擎是不是申敬方?”
楊雲坤愣了一下,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沒有吭聲。
“不說,那便是肯定了。”賀森捂著“敬”字的手,展開的五指慢慢彎曲,將宣紙攥進了手心。
“房擎的實力太寵大,不過賀天已經想到了對策,您就不要……不要管了,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