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一驚一乍地問道:“女兒,你有沒有怎麼樣?她剛才打你哪了?”
“媽,她把我的手捏得好痛!”毫髮無傷的沈從如舉起連一點紅痕都沒有的手腕,訴苦道。
“讓媽看看。”仔細檢查了又檢查,除了沈從如一直喊痛外,張淑賢沒有看到她身上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張淑賢又將頭轉向從善,怒吼道:“你給我滾!”
從善本就已怒火中燒,她放下捂住臉的手,忽然衝過去強行搶走沈從如手中的項鍊,然後離開了這個家。
沈從如猝不及防,鑽石項鍊就這樣被奪走了,等母女二人反應過來時,從善早就已經下了樓。
“媽!”這下,沈從如氣得跳腳,對著母親又哭又鬧,“叫她把那條鑽石項鍊給我!”
“什麼鑽石項鍊?”張淑賢不明白了,開口問道。
“就是有個老男人送了她一條啊....”
就在沈從如對張淑賢添油加醋描述著從善被某個又老又噁心的有錢男人“包養”時,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開進了小區。
到了街上,從善才發覺自己沒帶手機、錢包,連鑰匙都沒帶,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
巷口刮出的風吹在她單薄的外套上,從善忍不住一個冷顫,她轉頭望向青石小道,猶豫了再三,還是往裡走了進去。
高大粗壯的梧桐樹早已褪去了夏日的繁茂葳蕤,只剩光禿禿的枝丫,在寒風中搖擺、顫抖。
偶爾踩上幾片乾枯的樹葉,腳下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響,在寂靜的小巷裡迴盪飄遠。
兩側的灰牆早已斑駁,矮牆上的藤蔓蒙上了厚厚的灰塵,如同這陰霾的天空般,透出一股荒涼之感。
偶有一陣陰冷寒風吹過,破舊窗戶隨之發出吱呀呀的聲響,脆弱得好似隨時都會從高處墜落,摔得粉碎。
很多年沒到這裡了,在這座繁花似錦的城市裡,這裡像被人遺忘的廢墟般,幾十年如一日,在歲月的縫隙中慢慢蹉跎,不曾改變它蕭條殘敗的面貌。
“譁!”忽然有人從二樓潑下一盆水,攔住了從善的腳步。
她從回憶中清醒,望著前方逼仄凹凸的小道,突然之間,沒了再走下去的勇氣。
她咬了咬唇,驀然轉身,原路返回。
而這時,一聲驚叫劃破天空:“搶劫啊!”
從善猛地回頭,只見一個男人快速從巷底跑過,手裡抓著個女式挎包。
她立即拔腿追去,這裡屬於A市的貧民區,房屋佈局錯綜複雜,小巷也枝節橫生,從善厲聲喊道“站住”,追著搶劫犯七彎八拐就來到一處死角。
男人立即踩著牆壁上凸起的石磚就往上攀爬,從善眉眼一冽,衝上去扣住他的小腿,一個用力,將他從牆上摔了下來。
男人發了狠,從地上爬起,舉起手中的西瓜刀,大喊一聲就朝從善劈來。
從善側身一閃,一個小擒拿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再旋身後折,狠狠將他的手反壓在身後,膝蓋頂住他的背部,一用力,將對方死死壓制在地上。
“我是警察!放老實點!”從善低喝一聲,只幾個瞬息,就抓住了搶劫犯。
然而,突然有兩人衝了過來,持刀向從善砍來。
從善知道這三人一定是一夥,這裡刁民惡霸很多,逞兇鬥狠,一向很猖狂。
她只好放開壓著的男人,轉頭對付另外兩人。
顯然對方的目的是為了替同夥爭取逃跑時間,那兩人一來,搶劫的男子立即抓起地上的挎包就打算翻牆逃跑。
“想跑!”從善冷哼一聲,一腳踢中一名男子的手臂,快速轉身,鎖住搶劫犯的後頸,將他再次從牆上拖了下來。
三人火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