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善笑笑,是啊,至少她不是孤立無援的。
�小柯走後,守到半夜,沈從如和張淑賢就回家去了,沒過多久,從善也睡著了。
�城市的另一端,兩個英俊的貴公子正摟著兩個絕色美人尋歡作樂。
�“勾少爺,今晚去你家裡還是我家裡啊?”性感美麗的尤物白嫩纖細的手指在勾子銘胸膛上划著圈,挑逗地在他耳邊說道。
�勾子銘順勢將美人兒摟緊,正想親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時,腦海中忽然竄出一張清麗柔美的臉,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帶著怨氣瞪著他,頓時讓他沒了興致。
�他推開美人,兀自站起身來,錢少傑見狀,叫住了他問道:“你要去哪?”
�“回家。”勾子銘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話,就大步離開了這裡。
�錢少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傢伙又發什麼神經,今晚可是他提議出來玩的,結果半途自己卻走了,然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貼上來的美人轉移去了。
�隨便了,反正這傢伙這段時間也不正常。
�出了夜店,勾子銘沒有回家,他開著敞篷跑車兜風,一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就覺得火氣大得很,油門轟得隆隆的,嚇得路上的行人都為之側目。
�他究竟怎麼了?自從王婷離開後,每到類似剛才“關鍵時刻”,他的腦海中就會自動浮現出那雙讓他無比火大的俏臉,自然,他也就沒了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
�狠狠摧了摧方向盤,尖銳的鳴笛聲讓正在過馬路的行人趕緊閃開,嚇得臉色煞白。
�正在勾子銘猜測自己出了什麼毛病時,他的電話響起了,接起來,傳來的卻是秦柯的聲音,“別來無恙啊,勾子銘。”
�“你怎麼還沒死?”聽見討厭的聲音,勾子銘不客氣就回道。
�“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呢?”秦柯的笑聲總帶著一絲邪氣,讓勾子銘越聽越反感。
�“有屁就放。”不雅地罵道,勾子銘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他廢話。
�“別急啊,你不想聽聽你女人的聲音了?”秦柯呵呵笑著,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說什麼?”勾子銘一瞬間並沒有領會秦柯的意思,他的女人那麼多,誰知道他抓的是誰。
�“怎麼,女人太多,想不起究竟是哪個了?”秦柯也很瞭解勾子銘,猜出他的心聲,“好心”地說道,“我讓你先聽聽她的聲音。”
�說著,他似乎是將電話遞給一人,命令道:“還不快叫你的男人來救你。”
�那邊卻久久沒有聲音,女人似乎不願開口。
�秦柯沒了耐心,突然“啪”地一巴掌用力扇了過去,女人發出細微的一聲痛呼,卻立即收住了聲。
�“秦柯,你究竟想幹什麼?”勾子銘不解,他沒有聽出那聲音是誰的。
�“臭女人,不肯叫是嗎?”秦柯又扇了她一巴掌,女人仍然倔強地不肯出聲,“那就讓兄弟們好好‘伺候’你,看你叫不叫!”
�話音一落,傳來衣服被撕裂的清晰聲,女人嚇得發出一聲大喊:“放開我!”
�勾子銘聽見這聲音,頓時渾身一僵,大聲對電話那頭喊道:“秦柯,你給我住手!”
�秦柯一擺手,讓手下先住手,笑著對話筒說道:“怎麼?聽出是哪個了?”
�“你究竟想幹什麼?”勾子銘怒火沖天地問道,這混蛋,竟然抓走了王婷。
�“勾子銘,你抓我情婦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這一天?”秦柯陰徹徹地笑著,“這就叫做禮尚往來。”
�“你別動她!”勾子銘知道秦柯是條瘋狗,也不敢太激怒他,所以說道,“你有什麼條件提出來。”
�“條件很簡單,我要你一個人過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