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手腕倏地被他抓住,王婷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我是病人,你帶著這一身病菌,不怕感染給我?”勾子銘濃眉挑起,不滿道。
�“我換了衣服啊,也洗了澡。”王婷澄清道。
�“那為什麼內衣不換。”勾子銘突然扔下這一句話,立即就讓王婷的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我沒有可換的。”她紅著臉,懦懦地答道,他怎麼還注意到這個了。
�“那也不行,我現在受的是槍傷,還是內臟受傷,你想害死我嗎?”勾子銘“義正言辭”地指責道。
�“那怎麼辦?”王婷楞了,醫生是說過他的傷挺“嚴重”的,可是內衣上攜帶的病菌應該不多吧。
�“脫掉!”勾子銘毫不含糊地說道。
�“啊!”王婷嚇得站起身來,手上的毛巾差點扔到他的臉上去。
�“你還想襲擊我?”勾子銘頭一偏,躲過飛來的毛巾。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婷立即將毛巾撿起來。
�“這條扔了,換新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脆弱’,說不定一點小病菌都能要我的命。”勾子銘誇大其詞道。
�王婷小嘴不自覺地翹起,心裡詆譭道,哪有很虛弱的病人像他這樣的,比她還兇。
�“不脫是吧,那你出去,我自己洗。”勾子銘說著趕人了。
�見他胡亂就要往身上灑水,王婷立即拉住他的手,說道:“好,我脫。”
�得到想聽的答案了,勾子銘才滿意地停住了手,看了她一眼,強調道:“內褲也要脫掉!”
�“你。”王婷想叫他別太過分了,但被他一瞪,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算了,現在先不和他計較,好在這睡衣比較保守,就算不穿內衣服也看不出來。
�“還不快點!想讓我一直泡水啊。”勾子銘瞪著她。
�王婷氣鼓鼓地橫了他一眼,才滿心不清不願地往門外走去。
�“就在裡面脫,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脫沒脫。”勾子銘叫住她,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王婷氣得想走人,可是看到他正背對著她坐在浴缸裡,也看不到她的動作,猶豫了一下,才慢騰騰地開始解衣服。
�殊不知她的動作全映在了光可鑑人的牆磚上,雖然並不清晰,但卻能看到那曼妙有致的曲線。
�勾子銘的眼神瞬間暗了幾分,喉結微微滾動,周身血液都往某處快速集中。
�這女人對他就是有一種該死的吸引力,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他的慾火鋪天蓋地燃燒起來。
�不過現在他要忍!
�依照勾子銘的指示,脫掉了內衣褲,王婷穿好了衣服才又走過來,繼續剛才的“工作”。
�小心翼翼地擦乾淨了他的手臂和繃帶以上的部位,小手卻停在半空,不敢往下了。
�“怎麼不繼續了?”他催促道,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在他身上,這感覺真是好,如果沒有礙事的毛巾就更好了。
�“下面你自己洗吧。”王婷試著交涉道。
�勾子銘自然是不肯放棄享受這等福利的,他俊眸一冷,問道:“我這個樣子怎麼洗?”
�“那。”王婷深吸了幾口氣,才終於下定決心,好人做到底吧,就當什麼都看不見。
�然而,她的心一慌,手一抖,毛巾直直落在了水裡,剛好蓋住了某物。
�“還不撿起來?”勾子銘不滿地說道。
�“哦。”王婷趕緊用手一抓,卻不料抓住的不只是毛巾,還有——
�勾子銘頓時從喉嚨裡溢位既愉悅又帶著一絲痛楚的聲音,這女人,竟然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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