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傑忍不住提醒道:“喂,喂,你們等會要是喝醉了,我可不送你們回去啊。”
�“我沒打算回去。”猛灌了一口啤酒,勾子銘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說你也是,真吵架了,回去好好哄哄不就行了,你在這就算喝死,又能起個什麼作用。”錢少傑“很鐵不成鋼”地說道,他陪他換了好幾個場子了,也喝了不少,卻連一個美眉都沒泡到,今晚算白過了。
�“不用你管。”勾子銘心情不好,口氣也就不好,“你覺得悶就先走吧。”
�“我說你這人。”錢少傑不爽他“過河拆橋”,他是不想管的,不過看眼前這兩人的狀態,他怕他走了,他們還真會喝死。
�這時,場內有幾個美女認出了錢少傑,想過來打招呼,又有些害怕韓熠昊的“棺材臉”,只好揮揮手,邀請他過去。
�錢少傑看到了,嘴角揚起風流倜儻的笑,轉頭對兩位好友交代一句:“我過去打個招呼。”
�兩人也不搭理他,他摸摸鼻子,有些沒趣地走開了。
�韓熠昊叫了不少酒,紅的、白的、黃的都有,勾子銘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出來喝酒?”
�“那你呢?”韓熠昊反問道,明顯不願說。
�“我還能有什麼事?”勾子銘冷笑一聲,答道,“自從那天在咖啡館,她給了我一耳光之後,就不肯和我說一句話,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今天更是當著我父母的面拒絕結婚,我真不知道我在她心中是不是就這麼不值得原諒?”
�“從善也不肯和我結婚。”韓熠昊自嘲地說道,喝著猛烈的伏特加,那刺激的嗆辣液體才能讓他覺得痛快。
�“你們不是要領證了嗎?她反悔了?”沒想到他們煩的是同一件事情,勾子銘覺得好笑。
�“一言難盡。”韓熠昊搖搖頭,不想多提。
�勾子銘也不問了,他知道韓熠昊和他一樣,只想喝醉了就不用去想了。
�過了一會兒,錢少傑回來了,臉上、脖子和襯衫上帶回了不少鮮豔的口紅印。
�“你被她們輪了?”勾子銘戲謔道。
�“你這人,說話真沒素質。”錢少傑白了他一眼,得意地說道,“這叫魅力大,你沒看那幾個小妞有多麼捨不得我走,人長得帥就是受歡迎。”
�“你這麼多‘紅粉知己’,不爭風吃醋?”勾子銘好笑地問道,看那幾個女人眼中的飢渴,似乎恨不得立刻過來扒光錢少傑,拖到自己的床上宣告“歸屬權”。
�“女人嘛,都是聽覺動物,說點好聽的,讓她們覺得開心就好了,至於要不要兌現承諾,後面再說了。”錢少傑在女人圈裡打滾多年,別說這幾個女人了,一百個他都能哄得服服帖帖,“我說你們兩個,以前也不算什麼‘良家婦男’,哄女人的功夫不比我差,怎麼現在嘴變拙了,說不出好話了?”
�“外面的女人和家裡的是兩碼事。”韓熠昊一語說中關鍵。
�“我覺得沒區別啊。”錢少傑聳聳肩,說道,“反正你們在她們面前也是說慣了甜言蜜語,再哄一次又如何?只要出發點是好的,又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錯誤,時間長了,她們也就慢慢淡忘了。”
�“等她原諒我,估計要等一輩子。”勾子銘悲觀地說道。
�“你那是活該。”錢少傑絲毫不同情他,“要偷吃也要記得把嘴擦乾淨,被捉姦在床簡直丟男人的臉。”
�見勾子銘瞪著他,錢少傑趕緊話鋒一轉,又笑著說道:“不過呢,你當時只是把王婷當情婦看待,對她不忠也屬於正常。”
�“可惜他現在不把別人當情婦了,別人又不肯給他機會。”韓熠昊頗有些刺他痛處的意味,雖然他說的話是實話,不過卻讓憋了一肚子火的勾子銘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