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疏影“哼”了一句,笑得張揚。
“我就是在看小甜甜的大胸肌怎麼了?我還想盯出兩個饅頭來……你管得著嗎?”
一聽那倆貨又開始掐架,皇甫長安就頭疼。
“聽本宮一句話,你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了,相愛想殺神馬的,絕對不會無聊的!”
兩人各自“呵呵”了一句,萬分不屑地撇開了腦袋。
命小昭子給沈季雲包紮好傷口,皇甫長安便起身走人,小昭子有些為難:“殿下不等他醒來嗎?”
“不用,先讓他在這裡多躺幾天,本宮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策反神馬的是一件很有技術性的活,最重要的就是要拿捏住對方的七寸,先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了,才能找他談條件,現在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憑著那張臉……想必很快就能找到線索的!
大概今年是皇甫胤樺的本命年,流年不利,諸事不順!
這廂被人刺殺,主謀沒抓到,又被劫走了一枚逆賊,正焦頭爛額煩不勝煩。
那廂,八月的雨纏纏綿綿一直下到了九月,全國各地水災不斷,各郡災情報急,災民四處流竄甚而湧入了皇城,第一次碰到這種五百年不遇一次的天災,極少有人處理過這樣大面積的洪澇水災,皇帝一下子懵了,群臣一下子慌了,怎麼辦?!
看到滿滿一桌子奏摺全寫著災情,皇甫胤樺非常有拍拍屁股離宮出走的衝動!
但到底還是被皇甫長安一把按回了龍椅上——
“父皇啊!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了,你能保證你出了宮就不會被洪水沖走?故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巴拉巴拉’,這水災是上天在考驗你呢!”
皇甫胤樺苦著一張臉,沒覺得“上天”這是在考驗他,總覺的“上天”這是在玩兒他!
“說得好聽,要不這皇帝你來當?”
皇甫長安眯眯一笑,非常爽快地……拒絕了他!
“身為一介君王,可以做春夢,但是不能做白日夢,父皇還沒死……兒臣怎敢取而代之,那不是大逆不道嗎?”
皇甫胤樺捶牆——
“那孤王先去shi一shi!等你把水災治理好了,孤王再回來。”
皇甫長安小臉一垮,給跪:“父皇別這樣……你要去shi的話怎麼說也要帶上兒臣,說不定咱們先去shi一shi,這水災自然就好了。”
“……”
聽著兩**國殃民的對話,高公公忍不住吐了個槽。
“是啊,等你們shi完回來……噢不,那個時候你們可以不用回來了……”
末了,見那父子兩人齊齊飈來冷刀,高公公才陡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跪下一邊掌自己的嘴一邊請罪:“奴才該死!奴才亂說話!奴才該死!奴才亂說話……”
“唉……!”父子倆隨後又齊齊收回視線,齊齊嘆了一口氣,“雖然是事實,但也別說出來啊……”
怨念歸怨念,災情緊急,刻不容緩,卻是一時半會也不能耽擱的,皇甫胤樺沒有“禹神”附身,也沒有哪路神仙半夜跑到他夢裡指點一二,只能硬著頭皮摸索。
參考曾經的大小水災,皇甫胤樺暫擬了數條措施,當即執行:
第一,開倉放糧,第二挖掘水庫疏通河道,第三撥付賑災銀兩與物資,第四調遣駐軍救援災情……
一條條命令從中央迅速發出,有條不紊地佈施到地方,對災情確實起了很大的緩解功效,甚至連皇甫長安也不得不承認,皇帝老爹正經起來的時候,還是蠻稱職的,只可惜跟旁人間歇性癲狂症相反,皇帝老爹是間歇性正常……喵了個咪的!
全國的災情嚴重,朝臣們的情緒更嚴重,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