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
他身上的傷深淺不一,留下的痕跡也不同,看來是被多種兵器所傷,但好沒有觸及到內臟,但斷了好幾根骨頭,出血量也不算小。居然沒有被野獸吃掉。也不知道算不算運氣。
小心的退後一步,這個男子現在的身體是極其虛弱的,而且即便是隨意移動都有可能導致生命危險。
“願神與你同在。”伸手在周圍灑下一些一圈祛除猛獸的藥劑,宋婉瑩又在大傷口表明灑了些消炎止血的藥物,便拉住洛童打算離開。
自己可不是什麼聖人,只是一個負債累累拉家帶口的倒黴蛋。這名男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不過傷口應該起源於圍毆,又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有一個s級的通緝犯已經夠要命的了,如果在多上一個危險分子可不好收場。而且如果讓自己的便宜師傅看見了,指不定會不會拿他做解剖。
“疼。。。。。。。”
很沙啞的一聲呼喚。或許只是男子無意識的開口,可是他確實說話了,而且不但說了話。還用自己的爪子牢牢地抓住了宋婉瑩的腳脖子。
=口=,不是吧,你剛剛不是還瀕臨死亡嗎?為什麼現在力氣這麼大!
“你要是意識清醒就再吱一聲,如果能站起來走就先放開我。”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周身開始響起不知名動物的嗷嗚聲,宋婉瑩也有些哆嗦。
男子不負眾望的沒有動靜,只是拉著宋婉瑩腳腕的手依然堅定。
我該怎麼辦呢?拉都被拉住了,如果不要這個傢伙自己也走不了。難道要把這貨的手砍下來?不過吊著一個血淋淋的手腕子,只怕還沒有邁步腿就先軟了吧。果然好奇心害死貓。以後不管是大蘑菇還是通緝犯,都不應該上前檢視。
“洛童。你幫我揹著藥簍子。”把肩上的藥筐遞給洛童,宋婉瑩蹲下身體“你現在流血這麼多我如果貿然搬動可能會有後遺症。但是如果把你放在這裡,大約再過一個小時你就會被野狼吃掉,要拒絕我現在出聲。”
在心裡默數了三下,沒有得到任何答覆的宋婉瑩低頭嘆氣,開始艱難‘運蘑菇’好重啊,都流了這麼多血了居然還這樣重。
“你今天回家比往日遲了半個小時。”捧著一壺茶,夜煞的表情就像看宋婉瑩的眼神就像‘出去會野漢子導致自己家孩子被餓死小媳婦’,滿滿都是譴責。
伸手接過夜煞泡好的茶水,宋婉瑩聳聳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所以耽擱了一下。”
“看來是很大的不平。”低頭掃了一眼越發灰頭土臉看不出本體的男子,夜煞扭過頭“你不在的時候石斛把飯做好了,給你也送一份過來,味道能入口,但不如你做的。”
你以為你拍馬屁我就會接受?很沒出息的把嘴角提高了一個八度,宋婉瑩屁顛屁顛的捧起自己的碗。恩?滿滿都是肉肉?自己怎麼記得每一個學徒的肉食都是定量的。。。。。。。
“他們不餓。”淡然的轉過頭,夜煞拎小雞一般的拎起男子“這個是儲備糧?”
“不,是患者。”猛使眼色召喚洛童去叫人,宋婉瑩乾笑著把男子從夜煞的毒手中挽救回來“這個人是在後山的發現的,我順手就救了。”
漫不經心的點點頭,通緝犯開口指點:“他身上的衣服布料不錯,記得多收點診金。”
宋婉瑩汗顏著點頭,同時心裡越發懷疑夜煞和白晝有一腿,尼瑪性格都差不多了!
夜煞雖然透過了所有考核,也被一個風評極其不錯藥君選上做弟子。可是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選擇以免費幫手的名義的同留在張牧之名下,大部分時候都很消停。看看天,看看雲。一副歲月靜好的退休幹部派頭。
當宋婉瑩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去尋找藥草順便收集食材的時候,夜煞會一直宋婉瑩到門口,保持著目送姿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