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的記者會?”祁岫直截了當的問。
“上午九點,四季酒店。劇組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你明天直接過來酒店就行。”風樂已經把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著給白琪一個迎面痛擊。
祁岫揉了揉眉心:“知道了,那麼明天見。”
祁岫剛結束通話電話,白珏夕就來到他身邊問:“風樂那邊有訊息了?”
祁岫點頭:“明天會有一個記者會。”
白珏夕不放心的問:“要不要我陪你?”
祁岫輕笑:“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白珏夕貼近他,進而擁緊他,“出了任何事,都不要一個人死扛。不要忘了,你還有我。”
祁岫順勢抱緊他,並貼著他的面頰輕輕的說:“我知道,我不會忘記你在我身邊。”
次日,祁岫身著一身正裝準時出現在記者會的現場。今天來的記者把整個會議室都擠滿了,足以見得,風樂的號召力不減當年。
不等記者發問,風樂就先發制人:“這次我們召開記者會的目的,就是澄清最近關於祁岫的一系列不實傳聞。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那些傳聞都是假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本來我們是想置之不理的,但是鑑於那些不實報道有越演越烈的傾向,並且對祁岫的生活以及工作已經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所以,我們不想再息事寧人。我今天在這裡宣佈,如果再有媒體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寫,那麼我們將採取法律手段,大家法庭上見。”
風樂的下馬威確實起到了一定作用,讓很多本來躍躍欲試的記者都暫時偃旗息鼓。不過,也有不怕死的。
“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把那些傳聞全盤否定,這未免也太武斷了吧?”一個有著一雙渾濁三角眼的乾瘦男人不滿的叫囂。
祁岫瞟了一眼乾瘦男人的工作牌,隨後一絲不屑在他眼中一閃而過。那個男人是《八週刊》的娛樂記者,《八週刊》在娛樂圈可以說是惡名遠播。這本雜誌的專長就是偷拍藝人的**,並且喜歡胡謅一氣,很多藝人對它都是深惡痛絕。
祁岫先是用深不見底的眼眸輕掃全場,然後他將目標對準那位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八卦週刊記者:“我記得《八週刊》前天的頭版頭條是我在夜店買醉,並且非禮服務生小姐。但是,前天我明明拍戲拍到凌晨兩點,根本就不曾涉足過貴週刊上提及的那家夜店。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這位先生請轉告貴週刊的老闆,等著收律師信吧!”
祁岫這招殺雞給猴看立刻鎮住全場。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心裡清楚,那些傳聞的水分太重,如果真的正兒八經的深究,很快就會不攻自破。但是,在不甘人後心理的趨勢下,他們卻多多少少都引用了那些傳聞以增加自家刊物的銷量。所以,在看到《八週刊》的下場後,本來就有些心虛的他們不禁有些膽怯,畢竟他們真的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
見到效果不錯,祁岫見好就收:“那些報道對本人已經造成不小的傷害,但是我知道有些媒體朋友並不是有意為之,所以,我不打算多加追究,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再被那些不實報道繼續矇蔽。現在,大家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祁岫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心中有鬼的那些人自然不敢再拿那些醜聞說事兒。但是,也有人不甘心空手而歸。
“我們採訪過當紅小生範少傑,他說當日你能得到‘莫情天’這個角色是藉助了夕天王的關係。對此,你怎麼解釋?”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尖銳的問。
聽到這個女人的問話,祁岫不禁有些動怒。他可以任由別人編排自己,但是卻絕對不允許他們殃及白珏夕。
“這個問題,我再重申一次。我當初會得到‘莫情天’這個角色,是因為導演和編劇認為我合適。夕天王是一位很好的藝人,我們私下的關係確實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