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窯子,恁小一個柳樹鎮,哪裡藏著賣/肉的女人他都能秒秒間給你挖出來,可是沾了多少年腥,也從未見過如此勾魂的場面吶!
倒是找對了人。玄柯嘴角不著痕跡勾起來一抹笑意:“你若是不想來回去便是,左右缺銀子的也不是你。”
吃人家嘴短,這下倒輪到王粗魯煽巴掌了:到都到了!回去白跑一路不說,一文銀子都沒借到,回去拿什麼孝敬我老婆?
見得三人走進,有紅紗美人便持著琉璃盤兒在斑斕亂舞的池水裡舀來藍綠之水,往三人身上輕輕灑溢:“主人們好啊~~哧哧~~”
幹,這女人怎生的和小青娘一般軟骨?王粗魯嚥著口水,雖那女人豐/胸/翹/臀,萬般惹人衝動,因見將軍已然踏上臺階,趕緊地將將隨了上去。一身的富貴財主打扮,偏生動作粗嘎雄壯,好生突兀。
只當是發了橫財的土匪前來撒歡,惹得臺下美人們紛紛捂嘴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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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樓不同含笑,這裡的美人出賣的是身子。中間是條長長的廊,廊上有美人斜倚,在男人們的攻勢下顫/動著胸/前/豐/潤萋萋嬌吟,見玄柯等人三道魁梧之軀走近,越發將長腿兒扳/開、胸脯兒挺起,巴不得讓人看去她燎/人的勾魂技術。
兩側是大小不一的各個房間,裡頭各種不要命的呻/吟聲、鞭打聲、搖床聲高低起伏;更有些紈絝子弟,竟是乾脆門也不關,一群人將將圍成圈兒上下齊齊伺//弄著一個美人。
這裡就是個墮落的欲樂天堂,沒有德、只有性,沒有你玩不了,只有你想不到。
看得王粗魯與張大海都拔不動腿了,眼看著那群紈絝將女人渾身上下塞得都沒了縫隙,那女人臉上還要掛著嘻嘻的笑,雖心裡頭氣憤,底下的老二卻早已不聽話地鼓起來個老大的帳篷。
“他媽的,虧老子們在前頭吃酸菜喝稀飯給他們賣命打仗,他們倒在這裡做神仙!”王粗魯抹掉一把口水罵道。
“呵,你若是羨慕,我也替你叫上幾個來?”玄柯淡淡瞥過一眼,撂開下襬自尋了一間空屋坐下。不大的屋子牆上掛著紅繩,角落擺著圓球,滿屋子詭異花香嫋嫋,直看得人心生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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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第二次來,上回去的卻是對面的含笑素樓,況昨夜才與女人那般極樂歡愛,此刻即便再是如何定神,也終究有些恍惚。
三人坐定,有青衣小僕從門外恭身走進,一本微厚的畫冊遞至玄柯手中,嗓音細膩莞爾,極是好聽:“主人請看,畫了藍圈兒的姑娘盡隨您挑選~~”
玄柯略略一掃,卻盡是些赤/身/裸/體的美人畫冊,擺著各種不要命的羞人動作,旁的字解更是將個人擅長的技藝分分詳述,好不勾/人魂魄。腦袋裡又浮現出青娘昨夜蛇一般纏在自己胯上“呵啊”歡唱的情景,心裡頭的疑惑更甚……怕自己不慎亂了心神,忙將冊子合了起來。
“這些我都不要,你便將下頭灑水的美人叫上來便是。”玄柯將冊子推回,從懷中掏出來一疊油黃銀票。
“這……紅姑娘近日在受罰期間,接不得客,”小廝才要猶豫,只看著那超出尋常數倍的銀票,小嘴兒一抿,忙乖乖退身出去。
“主人您稍等片刻。”
直把王粗魯看得心肝都要碎了,氣哼哼咋著舌:“嘖嘖~~將軍,你便是真生青孃的氣,也沒必要花恁大價錢去找女人哪!你這銀子,夠、夠我老王一家九口吃上多少年了!真他媽不值當!”
“放心,我自是少不得你的跟班費。”玄柯微凝著眉,心中的疑惑早便在第一次來藏花閣便存下,卻只覺中間偏生少了一絲兒的弦,接不上,攪著心。如若花些銀子便可以將來龍去脈探得清明,又有什麼不值當?
正說著話,那灑水的紅姑娘已然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