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就是未來的皇帝?舒瑤突然相見胤禛了,到底胤禛有多大的魅力能讓表姐李芷卿放棄成為太后的夢想。
女人啊,陷入請情網後,是沒理智可言的,舒瑤暗自決定,她要理智,所以愛情神馬的,就當成天上的浮雲好了。、
“外甥女,你喚我一聲二舅母,我便多說你兩句。”
舒瑤回神,聽額娘語氣平緩,舒瑤知道額娘是生氣了,額娘越生氣,下手整人就越狠,舒瑤堅定的站在瓜爾佳氏身後,瓜爾佳氏笑意淡然,“本來這些話我我不應該多說,今兒話趕話到了這一地步,我說上兩句。”
瓜爾佳氏鋒芒畢露,屋子裡的氣憤凝重,有膽小的小丫頭差一點站不穩,方才瞧二太太很和藹,突然厲害起來了,老太太也大駭,這氣勢太足,就算自己也為之心驚。
“你是養在公爵府的小姐,老太太把你當成心尖子一樣,表姐妹中間也數你最為出挑,她們都看著你學著你,外甥女訓斥商人?你當你是誰?外甥女,你就沒琢磨明白,沒公爵府撐腰誰理你?銀子可再得,名聲毀了,再多的銀子也喚不回,八旗貴女講究的是驕傲爽利,不是整日同商人為伍,自降身份。”
李芷卿從未被人當面斥責,刷的一下委屈的眼淚順著臉頰滾過,二姑奶奶心疼女兒,頂著瓜爾佳氏的壓力:“二嫂,說得過分了,芷卿做這些還不是為了公爵府?”
“二姑奶奶,你可別這麼說,我家老爺可沒臉讓外甥女養著,臊也臊死了,憑本事才華升官,靠俸祿養家,才是男兒所為。”瓜爾佳氏站起身,狀似尋常的彈了彈衣袖,高傲明瞭的瞥了一眼哭倒在老太太懷裡的李芷卿,“你真疼愛女兒的話,就不應該讓她此時進宮,外甥女的身份資歷不夠,在太皇太后面前曲意逢迎,巴結奉承,今日你們看錢婆子如丑角戲子,豈不知外甥女···”
瓜爾佳氏絕不會說李芷卿是戲子,戲子下九流,貶低李芷卿,就是自降身份,李芷卿是舒瑤的表姐,打折骨頭連著筋。
佟佳氏脫口而出,“二嫂怎能說外甥女是戲子呢,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你給我住嘴。”老太太怒視佟佳氏,喝道:”閉嘴。”
媳婦們全都起身,恭敬的站著,佟佳氏敢說這話就是打算藉著瓜爾佳氏的話茬,她一直看李芷卿不順眼,“額娘,兒媳是為外甥女辯駁,是二嫂···”
面前飛過一物,佟佳氏來不及躲閃,茶杯直接砸在佟佳氏身上,好在茶水不熱,可佟佳氏的衣服溼了,身上沾著茶葉,狼狽得很,老太太怒道:“我讓你住嘴。”
瓜爾佳氏牽著女兒的手,悠然看戲,見老太太目光不善,瓜爾佳氏一點都不覺緊張,她敢開口就是有依仗的,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贗品
“舒瑤,給你表姐留下銀票。”
舒瑤聽從瓜爾佳氏吩咐,從葫蘆形的荷包裡拿出一張銀票,氣勢很足的拍在桌上,順便捧起玉鼎,銀票上寫著二百兩,單單舒瑤的荷包裡有白兩銀票,二房富庶於此?
“二舅母,您怪我給你丟臉可以,玉鼎是我送給六妹妹賞玩的,你這麼做是看不起外甥女。”李芷卿咬著嘴唇,委屈得很很,從來沒人像瓜爾佳氏這樣卷她的面子。
“表姐這話說的得不妥。”睫毛微微扇動的舒瑤認真的說道:“方才二姑姑說您的話,不就是表示公爵府裡上上下下都依靠著你來奉養?我阿瑪是有臉面的人,這點銀子我出得起。“
額娘和李芷卿對峙太有傷身份了,舒瑤狐假虎威的本事不小,有額娘在身後頂著,她不行了額娘再上完全得及,舒瑤說得是都是實實在在的,不會轉彎,弄得二姑奶奶很尷尬,論起來她和李芷卿客居公爵府,沒公爵府的維護,她們母女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隨風飄零,就算女兒幫公爵府掙銀子,也不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