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顯得嬌軀凹凸有致,可不保暖,瓜爾佳氏告訴於繡蓮,為妾靠得就是美色嬌軀,連身子都伺候不得男人,妾也別當了。王嬤嬤訓斥完下丫頭,做出才發現於繡蓮的樣子,臉上堆著笑,眼底卻露出輕蔑來,手輕拍著手爐。
”恕我眼拙,沒看出是於姑娘,這麼冷得天還來伺候太太,太辛苦你了,太太心善,讓你先回去,老爺用善後回去跨院寫摺子,那時太太有空了,你再過來吧。”
於繡蓮身子一顫,又看了看屋裡,她沒資格邁進去,自從她想要為妾,接受王興家的調校後,於繡蓮感到周圍人看她的目光有所不同,於繡蓮垂頭說:”我知道了。”拽走了紅珠,身後傳來王嬤嬤的斥責聲:“以後有點眼色,你們是太太親自調教的,是太太跟前的丫頭,豈能同下三路的人相比?。。。”
於繡蓮回到屋裡,眼淚盈盈,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此時再後悔她也回不去了,王行家的迎上來,“於姑娘,奴婢讓你不要去,你就是不肯聽,受委屈了吧,太太不召喚,哪有妾湊上去的道理,看來奴婢還得再教教您才行。”
”今日我累了,明天再說。”於繡蓮推開王行家的,直奔臥房,“於姑娘,您不能因累了就不學規矩,您讓奴婢怎麼同太太交代?於姑娘。。。”
砰,於繡蓮關上房門,王行家的勒笑,轉身便命令守夜的丫頭今日都可早睡,不用伺候於姑娘了,於繡蓮坐在炕上抹眼淚,紅珠一遍陪著落淚,一遍勸於繡蓮,“等您得了勢,承了寵,她們一定不敢小看您,都會巴結上來了,到時再處置她們。”
於繡蓮有幾人份茫然,她有承寵的日子嗎?瓜爾佳氏高貴美豔,骨子裡露出的貴氣哪是卑微的她可比?不說男人,平心而論便是於繡蓮在瓜爾佳氏面前都抬不起頭,自愧不如,舒穆祿志遠又是位情深意重的真漢子,於繡蓮不知道她能不能打動志遠,於繡蓮環顧四周富貴的擺設,雖然受了些委屈,但她也享受到了不敢想的東西,於繡蓮再放棄很難做到,也做不回質樸的漁家女。
趕不上瓜爾佳氏明豔動人,可她有青春嬌美的胴體,三太太說過男人都是愛色貪腥的,她奉上純潔無暇的身子,舒穆祿志遠想必不會推開她,於繡蓮最近可沒少學伺候男人的本事,這也是瓜爾佳氏特意吩咐人教導於繡蓮的,王行家的說過,為妾者就是用身子伺候男主人開心舒坦,乖巧懂事的隨著男主人擺弄賞玩,於繡蓮擦乾淨眼淚,道:“紅珠,你去悄悄打聽一下,大人是不是去跨院獨眠?”
“是,奴婢準保問出來。”
紅珠去打聽訊息後,於繡蓮讓人燒了熱水,洗淨全身,咬咬牙取出香水塗抹在身上,於繡蓮看著鏡子裡自己,撫摸著柔軟的肌膚,誘人乾淨的酮體,志遠大人會讓她伺候的,她從沒想過和瓜爾佳氏相爭,就佔據一角就好了。
用膳後,志遠陪著瓜爾佳氏閒聊,瓜爾佳氏問起了于成龍,志遠道:“是要外放的,我曾像皇上建議讓于成龍去管鹽商,江南的鹽商鬧得不成體統,鬥富鬥得往錢塘江裡撒金子,看錢塘潮,每位主管鹽政的都不乾淨,于成龍迂腐了些,但清廉二字很難得。”
“老爺說得是呢。”瓜爾佳氏寬茶葉,嫋嫋升起的水霧掩蓋住了她眼底偶爾露出的鋒芒,勸道:”老爺是工部侍郎,舉薦人為官的事兒,還得慎重些,雖說萬歲爺重用於你,總不願事事你都插上一手。”
志遠嘆道:“為夫有數,不會讓萬歲爺惱怒的。”
“我還能不信你?”瓜爾佳氏隨著志遠說笑,凡事點到即止,瓜爾佳氏也不願事事都勸著志遠,從旁指點更費心思,但瓜爾佳氏做起來很有興致,一是為了志遠官職穩中有升,二是也只有幫著志遠,瓜爾佳氏才能展現前生所學,清朝女子地位實在是太低了些,瓜爾佳氏尤其恨住程朱理學。
舒瑤突然打了個哆嗦,感知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