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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意了?你騙了哀家。”
太皇太后提起此事氣惱得很,“你為玄燁說盡了好話,不是你,哀家怎麼可能讓他繼承帝位?”
“姑姑,他是最適合的。”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滾黛主動坐到她身邊,“清入主中原,此處是北京城,不是當初關外的盛京,大清後宮是蒙古女人的天下不會再有。福臨是心悅於我,但他眼中最看重的是如何穩固江山,即便我為皇后,也會無寵生不出兒子,兩兩相厭,互相仇視不如分開好。姐姐同他不就是例子?何況將我困在後宮,哪比得在蒙古草原上自在逍遙?“
“如今的科爾沁逐漸沒落,是因他們將希望寄託在女子身上,而為君者看重的永遠不會是哪個女人,先帝混賬固執了些,但沒他也沒如今的局面,八旗子弟才是大清的根基。”
太皇太后聽滾黛提起福臨,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這輩子爭男人爭不過姐姐海蘭珠,在姑姑哲哲面前不敢囂張,兒子又同她反目成仇,孫子表面上孝順,可自從親政後,哪一點問過她的意見?除鰲拜,平三藩,她在背後看得驚心動魄,如果不是康熙堅決,沒給她機會,有可能的話她早另立新君了,後來。。。她不是不想插手朝政,是她無法說話。
滾黛拍拍太皇太后的手,嘆道:“姑姑,我勸你想開些,沒事養養花,弄弄草,皇上為天子,他懂得決斷,前朝後宮的事,您也別插手的了,讓她們鬧去,您瞧著熱鬧不好嗎?”
太皇太后在宮裡過了一輩子,將兒子扶上帝位,不是蠢人,眯了眯眼道:“你什麼意思?”
滾黛從沒將太皇太后當成好糊弄的人,笑道:“就如同姑姑所想了——我孫女舒穆祿舒瑤的婚事。”
太皇太后一甩手,怒道:“我說你今日怎麼同哀家客氣了,敢情是怕哀家虧待了她?你如此護著她,你不是一直覺得草原好?為何不向皇上請旨意,將她帶去草原?為你嗣子的親王福晉?”
滾黛笑著聽著太皇太后的怒言,不像方才針鋒相對的反對,太皇太后見她沉默,越發的來勁頭兒,她在後宮中被康熙弄的地位‘尊榮’沒什麼人說話,訓滾黛比教訓康熙皇帝的那些妃子有成就感,“你現在知道京城的好處了?晚了,哀家拼著臉面也要將她指去草原。”
滾黛此時抬了抬眼瞼,“姑姑,你是說笑的吧。”
太皇太后一凜,對滾黛,她從沒弄明白過,在順治廢了皇后重寵董鄂妃時,就連她都不敢出聲,只有滾黛敢怒斥順治,鞭抽董鄂妃,想到如今滾黛背後的實力,太皇太后軟了,滾黛統領部族是大清的屏障,是外藩,為了迎接滾黛,康熙煞費苦心,從中足以看出對滾黛的重視,不光是因為昔日的情分,更為重要的是滾黛底氣十足,直到此刻太皇太后才明白滾黛方才對科爾沁的評價。
“姑姑,她長在京城,同我不一樣,我喜歡草原,熟悉草原,讓我安靜的呆在宮裡我不習慣。何況我也不會讓他們母女分離。”
滾黛嘆道:“我知道有人向姑姑進言,求娶她,這般的人家還不少,畢竟她是志遠嫡出女兒,志遠官職,爵位擺在那裡,她豈會被忽視?”
“你怎麼打算的?”太皇太后經歷經歷了很多次選秀指婚,其中的門道比滾黛看得清楚。對舒瑤,太皇太后印象不深,但卻是有多家的王府宗室福晉來探聽,看重是志遠將來承接的爵位,雖然志遠容易得罪人,可架不住皇上寵著,而且誰也挑不出志遠的錯處,不賭不貪,不好女色,行事穩重剛正,照此發展志遠必會官運亨通,而志遠的兩個兒子,是青年才俊,同忠勇公爵府結親,好處大大的。
至於一向平凡的舒瑤,品貌周正,說得過去拿得出手,娶回來當福晉,不丟人就行了。在宗室王爺們的眼裡,娶誰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看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