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悲哀。
有了那個奇怪的夢,胤禛還想爭奪皇位才是腦袋抽搐了,他現在的日子悠閒寧靜,平時看看奪嫡大戲,閒時寵寵舒瑤,胤禛更有時間觀察似很好懂的舒瑤。
胤禛不知道用一輩子能不能全部解開舒瑤身上的謎團,但他覺得這事很有趣。不是沒人勸過他多納幾個格格及時行樂,然胤禛覺得女人就是那麼回事,遠沒有舒瑤有趣。夢中的一切,以及怪病對胤禛的有了極為深刻的影響,女人靠近他,胤禛立刻就能聽出她們心聲,如果他不是閃閃發亮的皇子,她們不會靠近他。
權勢地位這些,胤禛對她們並不吝嗇,可是她們連哄自己開心都做不到,胤禛於豈會將她們放在眼裡?這麼多年堅持下來,胤禛同舒瑤兩人兩個人過日子已經成了習慣,胤禛輕笑,“如她所言,習慣很可怕。”
摟著她睡,寵著她,一切的一切都彷彿胤禛身體的一部分,舒瑤總是說沒他,她睡不好,胤禛何嘗不是?甜甜軟軟泛著果香的小人兒在懷裡是那麼的舒服,胤禛沒她也睡不好。
“四嫂,你做什麼去?”
倒黴催的胤禎眼看著舒瑤提著棍子領了一眾福晉夫人出門,以為是誰欺負了她,狗腿般的上前問道:“四嫂,你是去?”
舒瑤眼波嫵媚如絲,聲音比平時更甜,有著一股發自骨子裡的魅惑,瞥了一眼胤禎,軟綿綿的說:“去砸場子。”
胤禎腿有些軟,嘴角已經不是抽搐可以形容的了,太陽穴一股一股的,“您說去砸場子別弄得這麼柔美好不好?”
明明去鬧事,舒瑤偏偏說得甜軟無助,這種反差讓人心臟都受不了,胤禎準備開溜,舒瑤道:“站住,給我當幫手,你不總是說不明白你四哥到底看上我什麼?我今日就讓你看看,為什麼我能成為雍親王嫡福晉。”
胤禎真想抱著腦袋坐地下,他那無知的童年,為了他當時那句無知的話語,他都被舒瑤折騰過多少次了?怎麼就那麼蠢,誰都不出聲,他多什麼嘴?四哥的眼光那麼高那麼好,怎麼會選個平庸的福晉?胤禎此時豈是後悔可以形容的?
“四嫂。。。”
“跟上。”
舒瑤身後的福晉見胤禎無奈的跟著,心裡對雍親王福晉更為的佩服,胤禎如何的桀驁不馴她們也是聽說過一些,剛來蒙古就找了很多人比試,胤禎手底下是真功夫的,很多蒙古勇士都不是他的對手,據說他得師傅更是不得了,旁人私下猜測胤禎的師傅到底是誰?
不知道怎麼,福晉們突然有了一種荒唐的認識,沒準胤禎的師傅是雍親王福晉?從沒見過胤禎這麼聽話過。
在一片平緩的草地上,擺放著十幾張條案,上面擺滿了酒菜,條案後坐著暢飲的諸部勇士,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胸膛寬闊,胳膊上彷彿能跑馬車,王公招待胤禛,那麼胤禛帶來的侍衛等就有他們招待了。
蒙古人不僅好客,還好比武,讓他們真心佩服的人好酒好肉的款待,如果手底下沒能耐,他們也就是面子事罷了。好在胤禛帶來的人還算出色,沒露怯,雖然力氣上不一定比得上蒙古勇士,但射箭,騎射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倒是得到了他們真誠相待。
“哦,你們在喝酒啊。”
舒瑤領著娘子軍到場了,在坐的侍衛大多經歷過盛京攻防戰,知道舒瑤做過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他們對舒瑤真心佩服,談笑間能將王府拆了,平靜的給掉了腦袋的鐵帽子王收屍,在城頭更是笑著把炸彈扔出去。。。侍衛們放下酒杯,動作整齊的站起身,行禮高聲道:“四福晉安。”
坐在首位的蒙古漢子不服氣的冷哼一聲,“娘們。”
他嗓門挺大,可能也不怕舒瑤聽見,雖然是輕哼,但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他是諸部公認的勇士,曾經單掌劈猛虎,力大無窮。舒瑤回頭對問道